我的脸立刻烫起来,像掉进了一个蜜罐,内心无比甜蜜:“为什么不是兄妹?”
“我有一双眼睛。”她俏皮地冲我眨眼说,“大而明亮。相信我,那种眼神可不是看着妹妹的眼神噢。”
我笑起来,说:“谢谢!”她的话竟然和我几天前同费浩然说的如出一辙。不管是真心,还是恭维,此刻,我听着是满心欢喜的。
……
炳辉的毕业晚会分为两个部分,先是面向全校的表演晚会,然后才是只能由高三生携舞伴参加的舞会。
我们到的时候表演早已经开始,风的节目排在倒数第二。主持人上台报幕,念到风的名字时,观众席上爆发出经久不息的尖叫声,我根本没有听清他将要表演的节目。
我从来不知道风唱歌这样好听,而且还是摇滚。钢琴伴奏如溪水,清扬悦耳。台上一片黑暗,只有一束灯光打在风身上,黑色机车服,做旧的牛仔裤,帅气得有些过分。他静静立着,安静地唱――
“记忆很讨厌,黏在我心中,不肯走,多少年。
如果我自愿,试管里的我,多安全,多危险。
拿我做实验一天,刺我这颗心一剑,
让我变成另外一个样子让你可以选。
思念生了一场重病之后能值几个钱?
我用几个昨天,换你一句随便。
拿我做实验一天,痛我这名字一年。
你说不然那就这个样子别浪费时间,
但也许我对孤单一直没有豁免权。
我终于也了解,爱情它永远不是科学……”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