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官大人您实在是高看我了,我哪里知道什么关于您的事情,我来到格洛瑞帝国也没多久,对这里的了解也不够多,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了。”
“哈哈哈……杰克,你是不知道说什么,还是不敢说,放心吧,畅所欲言,我这里没有任何忌讳。”
“不,我是真的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关于您的事情,我只知道您是亚历山大皇子的养,呃,儿子,其他的事情我并不清楚。”
“对,就是养子,很多人把我说成是父亲为应对皇帝陛下而随意抱来的,那些无知的人啊,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父亲是怎样优秀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又怎么敢揣测陛下那样伟大的人?事实上,陛下对于,嗯,不怕与你直说,不论外界如何着急,陛下从未就后代问题催促过他的孩子们,至少没有催促过我的父亲。
所以啊,大多数关于我的说法从根本上就错了,不过,这并不重要,与其向他们解释什么,倒不如把精力用在正事上面。”怀尔德的语气很是感慨,似乎他并未像自己所言那样洒脱。
这个怀尔德吃错药了吗?我和他见面的次数也不少了,至少表面上也是相谈甚欢,但他从未对我讲过这些“肺腑之言”,可见他并不是一个会随意坦露心扉的人,那为什么会对才第二次见面的杰克说这些。
上次见面的时候,并没有看出他对杰克的态度有什么异常,就如同对待路人一般,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对杰克态度的转变如此之大呢?
唐泰斯面色如常,但却在心里不停地思索着。
只能说怀尔德因为受到莫名心绪的影响做出了太多不该做的事情,以致于让唐泰斯将真相猜了个七七八八,只要他再知道一些关键信息,那就可以知晓全部秘密。
怀尔德的一番话让场面冷了下来,杰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似乎说什么都不对,难道只能说今天天气不错了吗?
而唐泰斯还沉浸在自己的推理当中,对当前局面的尴尬没有察觉。
还是怀尔德打破了沉默,“既然杰克你不想谈论我,那就说说你自己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当然不介意,不过我的经历好像没什么可说的,还是执政官先生你问吧。”事实上,杰克属于过分谦虚了,无论是他经历过的事情,还是他见证过的事情,都值得大书特书。
“哈哈哈,不,我们就是随意聊聊,不要弄得像是审讯一样,放轻松。唔,不过既然你不知道从何讲起的话,那就说说你家里的情况吧,你的父亲、母亲,还有兄弟姐妹。你说刚来格洛瑞不久,你是桑赛特人吗?”
虽然怀尔德的话另有目的,但至少在一般人听来没什么问题,他只是在努力寻找话题,试图缓解气氛。
“不是,我是自由联盟,嗯,好像也不太对,应该说我在自由联盟的西斯廷公国长大,不过,大叔说我们并不是自由联盟的人。
大叔就是我家中唯一的亲人了,我没有父亲和母亲,请原谅我的冒昧,这点倒是和执政官您很像。
大叔不怎么跟我讲关于我的身世问题,大部分时候的答案都是我是他哥哥的孩子,所以我得叫他大叔。有时候,应该说是有一次又说我是他捡来的。
反正从小大生都过来了,已经彻底习惯了,大叔是不是我的父亲,或是我的身世究竟是怎样的,我也没那么好奇了。”
“是这样吗?那我们倒是同病相怜。不过,我们也同样幸运,我的父亲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在他身边长大,我无比庆幸能够在他身边长大,即使能够选择,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成为父亲的儿子。
听你刚才简单的几句描述,我已经能够想象得到你的大叔是怎样风趣、潇洒之人,想来与他一起生活,一定不会无聊吧。”
“大叔的确是很有趣的人。”
“不止如此,杰克你这样小的年纪就在斗气修炼上有如此成就,应该是家学渊源吧,你的大叔肯定是位强者。”
“大叔嘛,大叔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
“哦?你这样一说我还挺感兴趣,不知道你的大叔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兴趣为格洛瑞帝国效力,待遇从优哦,我这里可是非常缺少人才的,尤其是强者。”
“抱歉了,执政官先生,大叔他已经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
唐泰斯听到杰克的话差点没笑喷出来,他没想到杰克会诅咒自己的大叔,不过,其实这样说也差不多。
怀尔德看了一眼表情怪异的唐泰斯,以为他要说些什么,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才对杰克真诚地说:“非常抱歉,杰克,我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我们还真实同病相怜啊,最亲爱的人都远离我们而去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