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有要事在身……”
徐和回答着,已在心中将萧幕生骂了几遍:找借口也不知找个好点的,这让他如何交代?
宋诚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笑道:“看来,我与今年的新科状元是无缘了……”
徐和腰间的白玉那般显眼,萧幕生看到后,必能猜出他的身份,可知道他的身份还能推脱,要么是这人已经投到二皇子阵营,要么是他无心参与朝堂纷争。
说完后,又端起一旁的茶杯,浅尝即止,将茶杯放下后,他又看向房间里点了香薰的香炉,眉头微皱。
他不喜这般清淡的香,只是打听到萧幕生喜欢,才在房中点此香,如今那人不来,这香也就浪费了。
不用他开口,那玄衣侍卫已然端了杯水,行至香炉前,只见他打开香炉的盖子,又将杯中水倒进香炉,房间里的香气瞬间少了大半。
徐和恭敬问道:“今有殿试学子三百,大人为何唯独对他这般看重?”
“能在殿试时得皇上驻足半刻钟,虽不知他策论内容,可他能金榜题名却是事实,更何况,他那篇策论并未公示,何尝不是皇上对他的保护,这在景朝可是头一份,如此一想,他必是有大才之人。”
说到这里,宋诚摇头,语气中带了几分惋惜:“这萧幕生不能为我所用,真是可惜了……”
宋诚如何想,萧幕生尚且不知,他计算着双亲的脚程,猜测他们近日便能抵达盛京,于是开始筹备给某些人一点回礼。
只可惜不知双亲到了何处,而在会试前寄出的书信,至今也未收到回信。
想到这里,萧幕生只觉眼睛酸涩,便抬手按了按印堂穴……<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