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人生总要以生命作赌注豪赌一次。在虞志南作出那帅帅的决定时,云风便知困于紫金流沙的苦恼即将远逝,至他们再也无法企及的地方。他安心地坐那未经擦拭的地上,然后背靠洞壁,接下来,他只需要做好他自己能做的事就行。而眼下,就是好好休息。
天知道虞志南作这决定时下了多大决心。但丁小胖似还不满足,一边躲避名侦和何梅洋的打击一边不知好歹地叫嚷。
“现在天色还早,什么时候才等到月亮出来啊!这段时间可也是十分宝贵。”
“男人废话真多。”林海丽眉头一皱,一脸不爽道。
“丽姐,也有男人不碌摹!绷趾H裥叽鸫鸬馈
“怎么?你算男人吗?在我眼里你永远只是一个小孩,一个婴儿。婴儿没有性别。”林海丽蛮横地命令,“你,坐在这里,嫌站的时间不够多吗?”
“是。”林海锐垂头丧气地轻应一声,然后便是乖乖地坐在林海丽身旁。
看似现在也没有什么好苦恼的了,月望用衣袖擦拭干净一块地方后便是招呼月悦坐下,而自己则坐在她的身边。两人距离还没有林海丽两姐弟的近。至于心妍,他并没有选择席地而坐,或许认为不干净也不太雅观吧,就保持原来的站姿并一直站下去。
“志南,为什么……”
“肌肉男,你别走,刚才的事你不给我解释我跟你没完……”
“这样的生活真希望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或许因为劳累,或许因为要为接下来的战斗养精蓄锐。耳边三人的打闹声渐渐稀释,云风意识也是越发模糊……
日渐西斜,随着太阳的移动,倾泄在洞壁上的光阴寸寸挪动。当那明亮的角度慢慢变小到最终合上之际,夜幕便是正式宣布降临。在白天阳光普照时,紫金流沙“叛逆”地一反寻常沙漠酷热状态,但在晚上却是温顺地紧随着它们的脚步,毫不犹豫地将四周温度降低到一个极点。沙面上飘起白皑皑的寒气,模糊了众人视野。此下看起来终于是和云风传承记载中的那个紫金流沙有着几分相似。但就是现在让云风一看也未必能将它的名字来历脱口而出。因为寒气使沙面朦胧,按常理,寻常人第一反应就是以为到了一个冰面,而当他心生滑冰或想一探新大陆的鲁莽想法时,他就将会为那一时的心血来潮付出严重的代价--沉于沙底,永不见天日。
更要紧的,还有挂在天边的月亮,那生铁般又冷又白的圆弧。极目仔细地端详着她,云风想看出她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不然又怎会在无聊仰望她时,一股淡淡的忧伤总是如面前的皑皑寒气那样缓缓升起,然后又是依样画葫芦地将整个心团团罩住,哇凉哇凉的。
月儿升起之际,便是众人逃脱之时。云风回首想问虞志南准备好了没有,猛然发现不单是他,整齐划一的,其他人,就连一直大吵大闹叫嚷着要快点逃离这个绝境的丁小胖也是坐着赏月,而且脸上都是浮着淡淡的忧伤。
那一刻,云风仿佛突然想明白了什么。难怪会千古同悲,因为自古至今和他有着一样际遇的人多得是了。好,有条件的话,为以前的前辈,为这后的后辈敬酒,一樽还酹江月。
无论如何,该做的还是要做的。云风走过去轻拍了虞志南肩膀几下,示意该时候行动了。
“嗯。”虞志南轻点一下头,向还陶醉于月色的丁小胖招招手,“小胖,准备了。”
“嗯?”突被唤回神来的丁小胖一脸茫然,再看了虞志南的手势后,迅速醒悟,弹地而起,大声叫嚷。
“喂,所有人别看了,这残缺之物有什么好看的,快去准备,马上就要离开这破地方了。”
所有的兴致皆被丁小胖这一糊弄得荡然全无,众人白了丁小胖一眼然后很不情愿地站起来,舒展一下因久坐而僵硬的筋骨,准备离开这个不毛之地。
安全起见,在使用影子快车前,虞志南召出光之影开始做起一连串实验。首先当然还是尝试一下光之影是否能再紫金流沙下运动,这自然是再一次将他的幻想狠狠破坏。然后,虞志南便是叫光之影站在沙面上,结果沉没了。当然,一旦进入沙下无影地带,光之影便是消失不见。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了,若这不能的话,那影子快车就是可以立即宣布破产。光之影源于影子,只要有影子便是有光之影。而这影子绝不局限于虞志南的影子,若真如此影子快车就无从谈起了。在虞志南的操控下,光之影从白皑皑的寒气中升起。缓缓的,月色朦胧中大有一股终结者的味道。而当光之影尽数升起时,又是咻的一下子沉了下去。
这样来回试了几次后,虞志南转身面向众人,一脸苦涩笑容。“这挺好玩的呢。”
“志南,我们准备怎样过?是用光之影变作船晕我们过去吗?”丁小胖问。
“坐船?我可是会晕船的,这下怎么办?”林海锐焦急道。一想到身居那片起伏不定的碧波,那颠颠簸簸的感觉便是心有余悸。
“这就怕,你还是男人吗?”
“什么话,男人就不晕船了吗?”何梅洋利索地拿出药箱然后顺手从中拿出一粒药丸,“我这有治疗晕船的药,尽管拿去使用。”
“这有用吗?”名侦满脸狐疑,紧盯着何梅洋手心里指甲大小的药,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正常啊。
“当然,吃了它后,狗狗猪猪睡得可香了,哪还会怕晕船。”
“原来是普通的安眠药,那样若真怕坐船的话吃了它也不坏。”
“好了,别玩了。不是坐船。”虞志南一脸无奈,“是影子快车,接下来我们用影子快车走过紫金流沙。”
“车?车比船更恐怖。那闷闷的,晕晕的感觉只叫人吐得一个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