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木槿央一行回了残月谷,南山锤松了口气道:“幸好谷主下山了,咱们可稍顶几日。”
木槿央差散了小厮,接茬道:“那也不能放松警觉,毕竟……还有一个欧阳嫣胥呢。”
洛扬打了个哈欠,“那我先回房了,真累。”
“嗯。回吧。一会儿我差人给你烧盆热水,你好好歇歇。”木槿央摸摸了他的头。
“那我先回去了。”洛扬转身往星辰斋去。待到星辰斋门前时,忽然一只青鹰略过,吓得他往后一躲。“幸好只是鹰。”他刚打开房门,身后便传来一声:“你是洛远的弟弟?”
洛扬一惊,回头只见一位长徐长者立在栏杆上。他小心道:“我是洛扬……敢问前辈是……”
“哼。杂种。”
“啊?”突如其来的一骂让洛扬摸不着头脑。
老者跳下栏杆。走近道:“当年我们可都待你哥不薄,没想到――”
“青龙长老――――”一声大喝。而后“轰隆”一声,一股掌气擦过洛扬的鼻子,他还未反应,原先青龙站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个大洞,而青龙竟不知去向。
又是“刷刷”两声擦过耳畔,青龙从房梁上跳下,随即南山锤过来双掌朝他打去,浑厚的内力灼热着洛扬的脸颊,又听“啊啊”两声,原是青龙的拂尘卷着他的双腕猛地一甩,南山锤一个不稳,被打出数米。
“哼,自不量力。”青龙弹了弹身上的灰。
“你不能伤害他!”南山锤艰难从地上爬起,挡在洛扬身前。洛扬还完全不知所云。
青龙冷哼:“就凭你?也配跟我作对?”
南山锤硬声道:“若是让洛远知道了,不用我说后果了吧。”他此时如此大胆顶撞,只因木槿央也在谷里。“长老,我不懂你为何要如此,洛远当年被你们欺辱,如今你又要以同样的方式对洛扬么?”
“呵,你倒是厉害了!”青龙一听纥奚洛远的确有些犯怵,转身便离开了。
洛扬看他走远了才敢说话:“那人……是长老么?他对我哥怎么了?”
“额――”南山锤腿一弯,痛苦地捂住胸口。
“哎呀――哥――”洛扬连忙扶他进了屋。
“我看我还是去叫木叔叔来好了……”
“不用……”南山锤制止道。“我自己顺顺气就行了。”
“真的不用?”洛扬跑到他身后为他顺气。
“真的。”南山锤拉他坐下。
洛扬思索了一刻,开口问道:“大锤哥,你方才说他们怎么对我哥了?那是什么意思?”
“你……还是别问了。”南山锤回避到。不该让他也卷进来。
“怎么?”洛扬又问,“可是他们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那位长老说待我哥不薄……”
“放屁!”南山锤破口大骂,“这一切都是你娘留给你哥的!他们从小就欺负他,洛远就是眼神不对便会遭一顿打骂,他从小大伤小伤不断,吃不饱穿不暖,谷里上上下下没人把他当人看……额……”他看洛扬明显脸色不对,立即打住。
“洛扬,你……你别多想了,如今不是都好好的么……”南山锤道。
洛扬道:“再说一些吧。为何说这地方是我娘的?”
南山锤无奈地搓搓手,“这……”
“你说吧……我没事……”洛扬坚定道。
南山锤本就对此事心中有气,索性一股脑地连骂带说全对洛扬说了。
“你可千万,千万,要装作不知道啊。”南山锤叮嘱他。
洛扬许久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原来……哥他独自受了这么多苦,承受了这么多……”这不禁使他更加担心纥奚洛远的安危。
“白泽!你这毫无头绪的找也不事儿啊,你好歹……有线索啊!”公子然跟在白泽身后道。
白泽头也不回,“你再絮絮叨叨就回去。”
侯家铭橙忍不住道:“可是白泽,你总要有头绪的啊,江湖这么大,总不能一直瞎转吧……”她也担忧道。
白泽道:“洛远既然无事,有所要去了断其他,那他离开断愁河定会先找个地方落脚,那咱们就在附近的林子或有人烟的地方寻寻看。”
二人听闻,点头称是。此时已是深夜,三人又走了一程,公子然抱怨道:“这到底哪儿有人烟……”
侯家铭橙忽然从天而降,“方才我飞上去望了一下,在不远处就有个村子,咱们过去吧。”
事不宜迟,三人动身到了村子。夜已深,周遭迷迷蒙蒙起了片大雾,有些凉意。脚下满是枯枝败叶,吱吱呀呀,声色略}。
公子然抱臂,“这村子里的人都睡了么?怎么感觉不太妙。哎,有处人家亮着灯火,我们过去问问。”
三人过去,侯家铭橙看了眼他二人,他俩点点头,侯家铭橙才抬手敲了敲门。
“谁?”门内声音苍老。
侯家铭橙道:“哦,我们路过此地,想向老人家打听个事。”
门突然开了,一位老妪出来道:“先进去说吧。”
白泽正欲推辞,公子然抢先道:“那多谢了。”
屋内灯火昏暗,映着家徒四壁,墙上倒是挂着一张黑黝黝的皮草。三人坐下倒是丝毫不嫌。
老妪开口道:“三位来此地是有何事?想打听什么?”
白泽道:“不知老妈妈可曾见过一对身着麻衣的年轻夫……男女。男的大概比我高些,有一双墨绿眸子,背着一把大刀;女的大概和这位姑娘一般高,腰间佩着一把双剑……”
“没有……从未见过……我们这地方已经许久没人来了。”老妪颤颤巍巍地背过去,端来三杯茶。在烛火摇曳下,茶色呈暗红色。
公子然心道:“这跟血一样。”刚要拿起,却发觉白泽与侯家铭橙纹丝未动,白泽一直盯着墙上的皮草看。
侯家铭橙开口道:“那没什么事的话,我么就先告辞了。”
“且慢。”老妪缓缓道:“天色已晚,不如就在此过夜吧。”
“老妈妈,咱们素未谋面,这样实在不妥。”侯家铭橙起身往门外走去。白泽拉起公子然,扳过他的脸,让他看墙上的皮草,原是那张皮草竟有双眼睛,一直盯着他们看!
老妪逼近他们:“没什么不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