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嘿……”公子然低笑爬上床。二人躺下,公子然问道:“白泽,你睡了么?”白泽不语。公子然也不恼,继而自言自语道:“这几年你都去哪儿了?我这几年啊,少林,峨眉,武当,南海,西域,天下出名的地方都肤浅逛了逛。倒真还遇到了几个不错的小姐……唉,只是我……不提也罢。倒是你啊,你跟戚G月怎么样?这几年,江湖上关于他们族的风言风语倒是不少,名声是真差,听闻也快不行了。可有不少人就等着看好戏呢。哎,你说要有一天灵狐族与残月谷为敌了,咱们如何?你对她――”
白泽猛地一下坐起来:“滚出去。”
公子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便立即闭上了眼。这一下白泽愣了神。他承认,自从上次与戚G月分开,这几年在江湖上竟再也没遇到。可他每到夜深人静时,只有一件事可干,就是想她。不提还好,一提思绪便都是她,让他什么也干不好。身侧传来公子然的微鼾声,白泽帮他掖好被子,一声叹息在长夜中格外明显。
清晨的薄雾笼在山壁的长廊上,小厮踩着慌张的小碎步踏过长廊,无声进了芍药馆。他同样是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不踩到任何。当他掀开竹帘时,不禁“哎呦!”叫出了声。一下惊醒了正在熟睡的白泽与公子然。
“谁?”白泽问道。
小厮羞红了脸,大声道:“小的无意打扰到二位公子,小的是少主派来伺候白公子的。小的就在外候着,公子们何时要用小的就唤一声。”
白泽浅笑:“不是你想的那般。你进来吧。”那小厮低头进入卧房,羞得脸都抬不起来。低头摆好汗巾,水盆,皂角,漱口茶,一个不留神,踢到了痰盂,痰盂水溅落到他脸上,惊得小厮快哭了。公子然躺在床上忍俊不禁道:“稀奇,以往我们洗衣取饭,洗漱打水,还不都是自己来,何时有人伺候?”小厮低头诺诺道:“昨夜少主给公子们每人都配了个下人,说伺候长老的下人太多,分一些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白泽伸手抬起那小厮的脸,纤细的手指抹掉了他脸上的污水,看那小厮有个十四五岁,还是个纤细白净的少年。他柔声问道:“你叫什么?”
小厮小声道:“小的之前是伺候法念长老的,长老起名进宝。”
公子然做起摇头道:“这么个孩子,起什么进宝,沾上铜臭气。”
白泽道:“我今后唤你枣仁可好?理气药,脾气好。你可喜欢?”小厮急忙点头。
公子然起身一个飞跃下床朝门外跑,他迫不及待去找纥奚洛远。他一路飞跑,跑到星辰斋门口,便眼尖看到纥奚乾迎面走来,他定是不想跟他碰面有什么纠葛,便急忙转头飞身跳到了谷底。
这厢纥奚乾看到公子然这么急着躲他,也无意与他有瓜葛,转头进了星辰斋。
纥奚乾进了星辰斋便看到纥奚洛远面冲火盆背对着他,他轻咳了几声。纥奚洛远并未回头,“来了。”他道。
纥奚乾自顾自地坐下,回道:“叫我来何事?”
纥奚洛远转头坐下,“哥哥看这少主的册封定在三日之后如何?会不会太仓促了?”
纥奚乾冷声道:“那些你看着办就好,不必过问我。”
纥奚洛远点头,绿眸流转“我没什么意思,只因这昆山大会就在下月,我想快些完成册封,好替你去昆山大会。”
“你说什么?!替我?你……难道要我在这残月谷看家不成?”纥奚乾厉声道。
纥奚洛远闭眼,慢条斯理地揉揉眼角,“我就不明白了,这有何好激动的?当年我还不每年都在?”
纥奚乾冷哼道:“你不就是想我被天下人议论耻笑吗?”
纥奚洛远道:“为何你总喜欢把人往坏了想?从小就这样,爱揣测别人的心思。小时候我就是多看了你几眼,便会被你诬陷责罚,甚至毒打。有几次还差点丢了性命,你可还记得?”
纥奚乾脸色黑了下来,“你……不要再说了。”
“罢了,这事三日后再说吧。看爹和长老们何种看法。”纥奚洛远朝他摆摆手。
纥奚乾起身出门,忽然瞥见火盆里有纸屑未燃尽。
“怎么了?”纥奚洛远微笑问道。
纥奚乾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脖颈,有意忽略纥奚洛远有些诡异的笑。“没什么。我看你的伤还未痊愈,早些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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