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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央一愣,只见黄沙聚拢,一个清秀苍白,纤细冷傲的金眸少年乍现。
“白泽!白泽!救我,啊啊――”公子然嘶喊道。
白泽斜眼看木槿央:“你要杀他么?你不怕你家少爷责骂你么?还是说你杀了他根本不会让你家少爷知道?”
木槿央面露难色,他被问得语塞,“并不,我不是要杀他……”
白泽道:“何事要这么大动干戈?”
木槿央这才忆起,指着头顶怒道:“一月之前我俩见面,当时我替他摆平了他欠的风流债,谁知他竟等我睡着时偷走我的荷包,还剃光我的头发,这还不算,他欠的风流债,把罪扔到我身上,我从未受尽这等屈辱,你说这债我该不该讨?”
白泽道:“你杀他吧。”
“别别别啊,”公子然慌张道,复而又求道:“木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我和你家少爷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
其实被这么一说,木槿央气消了一些,再说他本就性情温和,却又不想轻易饶他,便故作恼怒道:“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公子然一看有戏,急忙道:“不敢了,要知道您这般厉害我哪儿敢啊,木大人,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木槿央脸一转,“你起来吧。下不为例。”
公子然这才想起自己还一丝不挂的在地上劈大叉,“嘶”的一声,可怜兮兮小声道:“扯着――蛋了――起不来了――”
白泽别过脸去笑了起来,木槿央则有一些过意不去,伸手去扶他起来,公子然这才想起来屋里还有藕云,急忙去看,只见藕云口吐白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公子然连忙去抓白泽,“作孽啊,你快救救她――”白泽看藕云也是一丝不挂,脸上一阵绯红,公子然心领神会,急忙捡起地上的丝被,给她盖上,白泽才去把脉。
白泽手一碰她的手腕便摇摇头,“吓死了。”
公子然一愣,双手合十:“善哉,善哉,阿弥陀佛――”
木槿央耸肩,走出了房间。喧闹的青楼此时一片寂静,大堂里黑压压的一片人均是翘首看着这间雅间。那四个镖师更是在一旁窃窃私语。
“这……”木槿央有些窘迫,白泽在他后面,一把抓过已穿戴整齐的公子然,“你先下去。”
公子然到没有一丝窘迫,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青楼,跟在身后的二人无比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