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嘴――咳咳咳――纥奚乾,你个混蛋住嘴――”纥奚洛远已失去反抗的力气,只能拼了命地大叫,脑中一片空白,只想杀人。
“怎么?就这都听不下去了?”纥奚乾此时看纥奚洛远眼中含泪,还怒不可遏地瞪着他就一阵火大,不禁收紧了手指。
“咳咳――你放手――我娘她不是这样――你又知道什么――咳咳咳――”
“那你又知道什么?当了这么多年傻子,又能改变什么?呵,你知道了真相又如何,以为所有人会跪在你面前祈求你的原谅再把残月谷还给你?!还是以为这样就可以当聪明人,逃过一死?”
纥奚乾另一只手猛然拉过纥奚洛远的胳膊一反扯,“咔嚓”一声,让他胳膊脱臼。
“嘶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纥奚洛远疯狂的扭动喊叫,纥奚乾却始终掐着他的脖子。
纥奚洛远理智尽失,疯狂的疼痛占据他每个感官。纥奚乾拉近纥奚洛远,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恨么?可你想过因恨谁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恨你――我恨你――纥、奚、乾!”
“呵,那你就恨得彻底一些!”说罢便立即放开他扯断了他另一只胳膊。可还未来得及喊叫便被纥奚乾一掌拍飞,从墙壁反弹下来纥奚洛远感到嘴角一股腥甜溢出。疼痛已麻木。
纥奚乾那肯放过他,看似轻柔地在他肋骨上一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觉又回来了。
随后感到浑身被丝线紧绷,“不――啊哈哈――”瞬间金丝线抽离。
“啊啊啊啊啊――”眨眼间纥奚洛远浑身满是密密麻麻的小口子。纥奚乾顺手抓起一把土,撒到他身上。新鲜的伤口受到刺激,抽跳着疼了起来。
“洛远,”纥奚乾蹲下,“你这又是何苦?我是可以一刀给你个痛快的。你一开始就错了,你走就走,何必带走屠魔刀?”
偏偏这是纥奚洛远又开始毒发,头痛剧烈让他痛苦不堪。
“哈――哈――呜呜――――”神志不清让他哭了起来。纥奚乾看着这般痛苦扭曲,更是笑得阴森。
空中又开始飘雪,天际泛起鱼肚白。
白泽一行人均是金丝线捆身,数把银刀架脖。小屋外皆是黑压压的谷中教徒。
“橙橙,你怎么来了,冷么?”
“公子然你给我闭嘴!跪好!”侯家铭橙气的瞪眼。
木槿央盯着木屋低声道:“不知这是如何折磨少爷的!”身旁的看守鄙视道:“还是担心自己吧!”
白泽则是在一旁愤恨道:“这帮东夏人竟会出卖我们。哼,今天我若死了,算他们命大。我若不死,就是他们的死期!”斜眼去看戚G月,戚G月低着头,出神。
一旁的秋晴妁已哭不动,虚弱道:“横竖都是一死了。无谓了。”
公子然似想起什么,扭头向戚G月道:“我说戚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我本以为你会讥讽寒掺纥奚乾呢。”
戚G月抬头苦笑,凤眸失神:“他抓住了我的要害,我还如何讥讽他?”
公子然问:“稀奇!你还有怕的?”
木槿央也附和:“戚姑娘乃是奇女子,果真有相克之物?不放说出来听听,看有没有法子解开。”
戚G月突然眼一翻,顽皮一笑:“我才不说,万一活下来了,你们岂不是有法子对付我了?”
秋晴妁倒也跟着笑了起来:“到时候公子先生会拿克你的法子上江湖上去买呢!”
“哈,那他定能赚个盆满钵满!”戚G月自嘲道。
侯家铭橙突兀道:“你们可知是死到临头了?还这般打趣。就算你们看破生死,洛远可还在里面受苦呢!”杏眼微怒,又有几分焦急。
戚G月高傲道:“谁在说话?”
“你!”侯家铭橙气急。
白泽接茬道:“她叫侯家铭橙,我们的小妹妹。”
戚G月这才抬眼看她。侯家铭橙见她雪肤花貌,媚态倾城,不禁生出几分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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