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怎么又是保护费,又是械斗啊,这个月都十多起了。”周琴琴睁开眼来,对正在开车的何叔说道。
“呵呵,十多起?丫头,你还真信啊?在深川这地界,这样的械斗哪天不发生个十起八起的?这也就是死了人,而且记者到场,没办法才让报道出来的。”何叔呵呵笑着,漫不经心的说道:“深川市的流动人口实在太多了,这样的案件真要算起来那是多如牛毛。”
“可是,可是警察怎么会出动的这么慢呢?都一个小时才赶到现场。”周琴琴明白何叔说得是实情,这段时间她不是一直在为安保的事情操心嘛,对这方面,自然更关注一些。
“警察?”何叔“噗嗤”一笑,道:“一个辖区也就那么点警力,要出警的事情多了去了,警察都分散在各个路段,从接到报警到聚齐警力赶到现场,个把小时已经算是效率很高了,丫头啊,你可不能光顾着吐槽,而不考虑实际情况啊。”
“哎呀,我倒是忘了何叔就是从特种……,哦,那个啥出来的,抱歉抱歉啊。”周琴琴笑嘻嘻地说着道歉的话,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
“唉,也没什么,出来了,就是平头百姓嘛,不再是那里的一员啦,没啥好抱歉的。”
听何叔唏嘘感叹,颇有黯然神伤的意思,周琴琴连忙接了话茬,打岔道:“何叔,你说既然每天有这么多的案件,那为什么不增加警力呢,这样多不安全啊。”
“哈,你个小丫头片子。”何叔笑呵呵的说道:“你这么说就外行了不是。警察,那是公务员,是需要编制的,而每个编制,那都是需要财政拨款的,哪有你想的说增加就增加这么简单的?再说了,警察和其他岗位还不一样,一个合格的警察,那不得各种培训,各种训练啊。”
“嗯,何叔说的是。”周琴琴想了想,觉得何叔说得对,不过还是接着问道:“那照您这么说,咱们深川的治安就好不了了?”
“你这小丫头,哪有你想得这么不堪。”何叔笑了笑,说道:“正规的编制解决不了,人员跟不上趟,政府这不都在想办法嘛。除了警察的加紧训练,不是还想了警民合作的法子嘛,要不然,咱们深川哪来那么多的民间正规社团和安保公司?”
“哦,那倒是。”周琴琴点点头,似懂非懂地嘀咕了一句:“这大概算具有深川特色的治安理念了吧?”
“哈哈。”周琴琴神一般的总结顿时就把何叔给逗乐了。
这样边聊边走,不多时,车子就进了东门,在繁华的东门大街小巷上七拐八拐,把车上所有人都拐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的时候,车子又出了东门,在近郊的一个一左一右摆了两个石狮子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大家下车一看,门口的铭牌上刻着几个大字:深川市安康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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