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君临,你们郑家到底出什么事了?”
陈东忧心忡忡起来。
对郑君临和郑家,他始终有一份别的心思存在。
郑家因为父亲赏识而发家,也是父亲留给的底牌之一,而当初与郑君临相遇,他也在郑君临身上看到了几分自己年少时的模样。
或许是这份羁绊,让陈东怎么也无法平复下心境。
当飞机降落在漠北机场的时候。
天色已经黄昏。
漠北的风雪,更加刺骨,粗狂蛮横。
离开机场后。
昆仑很快就找来一辆越野车。
上车后,三人便马不停蹄的朝着郑家赶去。
陈东望着车外的黄沙白雪,苦涩一笑:“真是没想到,再到郑家,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昆仑无奈地说:“当初咱们在这漠北,经历的可一点都不少呢,也正是当初的漠北之行,才找到了老爷的踪迹,少爷说,咱们再到漠北,会不会也有老爷的踪迹?”
陈东愣了一下,旋即摇摇头:“不可能的,陈家寿宴上的突袭,恐怕连我父亲都没预测到,当初他失踪是提前预测埋伏好了一切,可这一次,连他都猝不及防,哪有时间留后手?”
一路撕风裂雪,披星戴月的朝郑家赶。
等到陈东三人赶到郑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风雪依旧,漠北的夜空上,却是满布繁星。
嘎吱!
昆仑将越野车停在了郑家庄园外,突然的急停,惯性带起了大片风雪。
“不对劲!”
车头灯照着郑家大门,昆仑拧眉注视着紧闭的郑家大门。
陈东也注意到了郑家的异样。
这等漠北豪门,平日里都是门庭若市,哪怕是晚上,也一定会是如此!
毫不客气的说,陈家每天繁忙的一幕,在郑家,也会出现,只不过是缩影罢了。
但此刻的郑家,大门紧闭,无人看守,就连灯……都是全黑的!
夜色下。
整个郑家宅院,宛若一头巨兽蛰伏在地面,巍然不动。
厚重的压迫感,让人感觉到窒息!
“要不,我先溜墙进去看看情况?”
赵破虏忽然提议道。
陈东点点头:“嗯,这你专业对口,你先去探路!”
“夺笋呐?”
赵破虏对陈东瘪嘴竖起了中指:“什么叫专业对口啊,我当个马前卒,还得被你侮辱职业吗?”
“你职业不就是盗圣传人吗?我没说错啊。”
陈东耸了耸肩。
“啥?马东梅?”
赵破虏故意装傻充愣,旋即便下了车。
陈东和昆仑对视一眼。
等到赵破虏已经走到郑家院墙下,隔了一段距离后,昆仑这才问:“少爷带着赵破虏来,是故意想探探盗圣的事?无常这几天可没少忙活探这小子,他愣是一口一个马冬梅给敷衍过去了。”
陈东揉了揉鼻子,望着熟练上墙,消失在黑暗中的赵破虏。
轻轻一笑:“盗门,我是真的有很大的兴趣,盗圣徐清风都让大伯那么上心了,我还能不好奇吗?”
“倒也是,不过这个盗门也确实隐秘的够深,我愣是听都没听过。”
昆仑尴尬的笑了笑。
陈东摇摇头:“你常年在雇佣兵战场上横行,后来也一直在陈家,江湖往事不知道,很正常。”
话音刚落。
“啊!”
郑家庄园内,骤然响起赵破虏的尖叫声,冲霄裂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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