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懂了。”杨天骢点点头,“现在地问题是,方先生闻听陈凯说那‘黄霸天‘家有一位将死之人要埋在这里,已然不忍心横竖将这‘状元’龙脉盘算过来,依我看,那黄家世代在这里作恶多端,村民恨之切之,其家族世代又有人在省府县城里做官,却不为百姓着想,毫无疑问便是贪官,我们将这‘状元’真龙给忽悠过来,实在是在替天行道的义举,不能让这皇家再世代在这里横行,方先生,这心肠我们较不得!那黄三爷的儿子疯病将死,看来也的确是报应罢!”
我摇摇头道:“这不是我心软的问题,人之将死,死得其所毕竟才是天理,我们却在这里筹划其葬身之所,乃玄门之忌,实乃伤德之举。这样,我想好了,我们直接到黄家和其家主商量。”
“哈哈哈哈!”杨天骢听罢一阵大笑,“方先生,事事我都依你听你信你,但你这主意我却不敢苟同!你这样做,不等于‘与虎谋皮‘么?你和老虎商量要得到其虎皮,老虎有什么反应?这黄家乃为县一霸,他们看中地风水宝地而且又是在他们自己的田地里,叫他们如何肯让给你?即便出巨资相买,我想,他黄家有财有势,他们也不一定答应!”
我一笑道:“非也。开始我闻听陈凯说黄家家主的独生儿子多年疯病不愈,年轻人患病将死,却又医治不效,实是古今罕见,我有所感,只怕,他这疯儿子所患之病很不简单!”
“你的意思是,你要……”杨天骢盯着我,瞪圆了眼睛。
“不错,或许,我是说或许,或许还有得一救。”我耸耸肩。
“方大哥、杨大哥!”猛听陈凯一阵惊叫,“不好了!我们赶快走!我看到山下黄家爬上来一路人!牵着狼狗,还带着棍子……估计是有人发现了我们、去黄家保了信!”
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我一望山下,果然,一队人马牵狗带棒其势汹汹而来。
“怎么办?肯定是发现了我们在他们这块风水宝地前形迹可疑……”杨天骢望着我,“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还是先走吧。”
我摇摇头道:“不,正好。”<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