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芯悦脸色一白。
说着,江海涛从口袋摸出一张凭证,然后砸到杜芯悦的脸上,“拿着我的钱去给别人花,杜芯悦,你可真行啊。“
江慕初拿着凭证,正是银行转账的明细,有一笔钱汇入江芊雨的账号,两千万。
不是很多,但也不少。
“妈,我们江氏集团现在也是问题多多,您怎么....?”江慕初说不下去了。
江芊雨是她女儿,老妈为自己女儿没有什么,关键是这个女儿现在老爸已经不认,就差没有对外公布断绝关系了
。
敏感时期她还这么做,不是在拔老虎的胡须吗?
“慕初,立即打电话冻结杜芯悦名下所有银行卡,在通知其他股东,说江芊雨间接造成公司损失,所得到的分红暂时扣在公司。”
江海涛所持的股份是最多的,另外还有很多小股东,他们股份加起来都没有江海涛的一半,所以江海涛在公司拥有一票否决权和决定权。
“江海涛,你这不是逼死芊雨吗?”杜芯悦白着脸,激动的开口。
芊雨现在不接戏,也不出席别的活动,要是公司每个月的分红都暂扣,那么她还要怎么活啊?
她的东西,被欧母搜刮的差不多了,而欧家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谁还顾着她?
这不是逼她去是吗?
“路是她自己选择的,怨不得别人。”江海涛看见杜芯悦一脸着急的样子就心烦,“给我滚去祠堂面壁思过。”
“江海涛,你不能这样。”杜芯悦上前拉着江海涛的手,“芊雨也是你的女儿啊,你不能见死不救。”
江海涛不为所动,杜芯悦又看向江慕初,“慕初,看在我的面上你救救你妹妹吧。”
“江家已经不认江芊雨这个人了,那么我哪里来的妹妹?“江慕初面色淡淡,但是说的话就像是利剑一般,捅到杜芯悦的心脏了。
“海涛....”
江海涛不耐烦的将她推开,杜芯悦一个不注意,重重的跌在地面上,“别再让我听见你为那个孽子求情,否则别怪我不见夫妻之情,让你滚出江家。”
*
经过几个小时的救治,乔念脱离了生命危险,转移到了高护病房。
病窗上,乔念毫无血色的小脸上带着氧气罩,缠着纱布的左手挂着透明的输液管,双眼紧闭着,她还处于昏迷阶段。
从几十米的桥上掉入江面的冰河上,不死是万幸,但是她的腰骨受损,内伤严重,却也是万幸中的不幸。
病房内,除了两名医生,老爷子也在。
“医生,我孙媳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老爷子面色凝重的开口。
孙子说只是病了,没想到,却是这么严重,如果他不来,还不知道被蒙在鼓里呢,可是现在却不是生气的时候。
“陆董事长,这个不好说。”毕竟,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受了很大的惊吓。
身体好医治,可这心里,他也不敢保证乔念的心里承受能很强,醒来能不能接受现实。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人给我治好,手上脸上绝对不能留疤,否则别怪我老头子不讲道理。”老爷子一脸威严的像医生施压。
“请董事长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
。”
医生出去了,病房内好像安静了许多。
老爷子看着昏迷的乔念,哎了一声。
忽然间,老爷子的脸色沉了下来,目光不悦的看向站在一旁不动如山的陆佑擎,拐杖还不留情的砸了过去。
“真是没出息,自己的女人都护不好,出去别说你是我老头子的孙子,我老头子可丢不起这个人。”
老爷子下手真的不客气,陆佑擎也不避着,任由老爷子打。
“爷爷,您应该没吃饭吧?”陆佑擎问,然后看向恩格斯,“叫几份外卖。”
“吃吃吃,就知道吃,陆佑擎,你还能有点出息不?”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
陆佑擎不说话。
“说话啊,哑巴吗?”老爷子的拐杖又挥了过去。
陆佑擎这次往后退了几步,老爷子一脸不满,瞪眼道,“你还敢躲?”
恩格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心想,老爷子,您就不能安静点吗?
“恩格斯,报警吧。”陆佑擎淡淡的开口。
恩格斯一愣,随后点点头,“是。”
他很是不解boss为什么这么做,因为他们的人并没有查到什么证据。
“慢着。”老爷子阻止恩格斯,“都查到了什么?”
恩格斯看着自家boss,没敢说话。
陆佑擎看了老爷子半响,开口道,“爷爷,天寒地冻的,您先回去吧,我会处理好的。”
老爷子瞪了陆佑擎半天,哼了一声之后,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开了医院。
“boss,真的要报警吗?”恩格斯问了一句。
“恩?”陆佑擎目光不善的看着他,声音清冽,“我说的话什么时候不凑效了?”
恩格斯觉得头皮发麻。
医院后门的只有一条路,封路的路段足足两个公里,包括那个大桥。
照理说,封路了,没车子才是,根据现场唯一留下的线索,车痕。他们在封路前方三公里处的路口监控中查到唯一一辆从封路路段出现,并且时间和事发时间吻合的宝马车,车主是杜芯悦。
时间地点符合,单凭这么一点,只能对她嫌疑。
因为,没人会相信,一个母亲会将自己的女儿推下桥底。
“谁说有证据才可以报警?”陆佑擎目光薄凉的看着他,“让你关注江家你都关注到哪里去了?”
陆佑擎这么一说,恩格斯顿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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