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大清国的几位名将在短短两年巴间,尽数身秘,圳帅卷半个大清的白莲教未定,梁鹏飞却又率众造反,连占数省。最让那嘉亲集永琰愤怒的就是,你要造反就造反嘛,干嘛要跑到满州去闹,你这也太过份了吧?
要知道,满州可是咱们满人的龙兴之地,你丫的不仅仅去闹了,而且还宰了那么多的八旗兵,除了这个。居然又战了锦州和山海关来玩人。这不是想把人给逼得崩溃吗?
嘉亲王永琰虽然遇事没有急智,可他好歹也饱受教育,从方才那乾隆的一番言语里边,他已然查觉到,自己那位在位六十年的皇阿玛,历经了多少风雨却仍旧屹立不到的皇阿玛,居然也出现了动摇。
“难道大清国真的已经到了风雨飘摇地步,一百五十余年国柞,就将作古了不成?”惊恐与愤怒纠结在一起,还有那对于乾隆身体的关切。让那嘉亲王永琰一颗心越来越往下沉。
原本,永琰是巴不得那乾隆早点退位,传个于已,好让自己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统治这个帝国,而且还要把那个和坤给拿下,以清天下吏治。
可是现在,他却突然现,如果是自己来独自承受这些压力的话,怕是,早就崩溃了。这一刻,他只期望自己那个皇阿玛能够再多活上几年,至少,让自己不用一下子就承受亡国灭族之危的重压。
而原本,在大清国的名将之中。最让嘉亲王永琰敬佩的自然是那位阿桂阿中堂,可惜到了如今,阿桂早就中风病故,而他最看不顺眼的那贪婪腐化不亚于和坤的福康安也死在了镇压白莲教的过程中,海兰察也死了,而如今,大清国仅存的最后一位大将军和琳也倒在了镇压白莲教的征途之中,至此,清庭几大名将全都呃屁。
剩下的,不过是小猫三两只,原本预期尽量在两到三年之内平定的白莲教叛乱,因为那梁鹏飞的崛起,似乎距离这个目标越来越远了。
想到了梁鹏飞。他不得不再次想起了自己的老师,两广总督朱佳。如今的他,更加地痛恨那和坤,如果不是和坤使坏,朱佳怎么可能会远赴两广那腥胞之地去担任总督,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又怎么可能会与那梁鹏飞生冲突,导致如今的局面?
而当初如何不是和坤一力地推荐,如果不是和坤的弟弟和琳也颇为看重此人他梁鹏飞区区一个海盗出身的丘八,怎么可能在两广混的风生水起,完全不把两广官员放在眼中,方有今日之变。
“和坤!”嘉亲王永琰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念叨着这个让他胃疼到极点的名字。不管如何,反正,这位太子殿下已经把粱鹏飞造反的罪责直接就套到了那和蝉的头上。
天津,大沽口炮台,这里本是入京之咽喉,津门之屏障。自古以来即为海防重镇,素有“南有虎门,北有大沽”之说。
明朝嘉靖年间。为了抵御偻寇。加强大沽口海防战备,开始构筑堡垒。正式驻军设防。而至那英吉利夷袭扰长江始。清庭对于这津门屏障更加地重视,并且在此开始修筑起了炮台,在大沽口南北两岸各建了一座大型圆型炮台,炮台内用木料。外用青砌成,以白灰灌浆。高约一丈五尺,宽两丈五尺,进深六尺。
炮台之上置大将军炮三座。另有几座小炮台,置小炮两岸各十门。
驻军乃是天津镇大沽协前左及中左、后左、前右、中右、后右一共是六营兵马,分驻于大沽口、塘沽、北塘、葛沽四地。不过,镇守炮台的是中右、后右两营分驻于两岸炮台。自大清建国起,这大沽别说是海盗,就连根海盗毛都没见过,平安了一百多年,如果不是那英吉利人在那长江耍了一次威风,这里最多也就是留驻一营兵马,如今摆上了两营,又修筑了炮台,更加地没有人敢来,就算是那汪民,也没有谁敢有胆子在两个炮台跟前晃悠。
这倒是让这两营镇守大沽炮台的绿营十分地悠闲,两岸炮台上的守军却不过数十人,剩下的那些绿营兵们。要么在营驻地里边赌钱,要么干脆就呆在营房里边吹牛打屁。
而那位大沽协副将富诸隆阿此刻却在那大营的旁边一户宅院之内,依红偎绿,领着一票属下,就在这院里里边听着那台上的戏子唱戏,在下边喝着花酒,调戏着那些天津青楼找来的小美人。
“大人,大人,大人”就在那戏台上,一台戏恰好到了**,台下叫好之声不绝于耳的当口,那宅院江外却传来了急惶惶的大叫声。
“叫你娘的叫,叫魂呢?!本将军连看戏都看不清静。”富诸隆阿不由得勃然大怒,一离骂诸隆阿的亲兵头目右即挽起了袖子冲向了那丫准备把那门外不识抬举的家伙给狠揍一顿,给自家将军大人出出气。
正当那富诸隆阿身边的那位脸若桃红的小桃红带着一脸的媚笑,小手抚在那富诸隆阿的胸口,劝慰这倦将军大人不要为了小事失了看戏的兴头的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