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您也看到了,那个禁军统领突围不成,就下令引燃了城楼上的火药,来个同归于尽梁鹏飞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气的王守礼鼻子都歪了。
“你听谁说的?!可有人证。”王守礼深呼吸,极力地让自
梁鹏飞凑到了他的耳边:“这还用听吗,我的总兵大人,这可是事实!难道你以为小弟疯了。一炮把那绥和王父子轰上了天不成?再说了,这个绥和王的宰相陈昆陈大人便是人证,吴大人,阮大人也愿意为咱们作证,那禁军统领确实是收了那阮文惠的钱财,起的异心。”
“我等愿为二位上国将军作证。”那三位帽歪衣斜、鼻青脸肿的绥和王的“忠臣”一脸正气地向着王守礼大言不惭地道。
“那禁军统领真是丧尽天良,居然妄图反抗天朝大军,最后落得如此下场,乃是死有余辜。我家王上与王子殿下已然身死,我安南国主尚在,却远在安南之北。为富春及庆和数府之黎民的安危,还望二位天朝上将垂怜”我等愿听二位上国将军之调遣
“我日,”王守礼白眼频翻,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实在是有些装不下东西了,难道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到底是这些家伙疯了。还是自己疯了?
“总兵大人,若是那阮文岳父子还活着,咱们最多也就是协助绥和王平叛,他们死了,事情闹得大,就越像是真的,我们俩的功劳,可就越大。他们也是一样。当一个叛王的小臣,日后随时担忧着被国主或着是政敌清算。和当第一批拥戴迎回安南国主的从龙功臣,以后前途无量。你说说,这笔生意怎么算合适?”梁鹏飞用那蚊子大小的声音在王守礼的耳边小小地提醒了一句。
原本抓狂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王守礼不由得一呆。王守礼本就是化窍玲珑心的人。梁鹏飞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要是再不明白,他王守礼也别当这总兵,直接回家掏粪玩去算了。
王守礼脸上阴靡已然渐渐地被那目光里边透出来的迫切与灼热取代,目光亮得惊人。粱鹏飞嘿嘿地干笑着不说话,他知道王守礼是什么样的人,正是因为清楚他是怎么样的人,他才敢设这样一个局。
这段时间以来,和谛对于安南的攻略可以说是毫无寸进,而现在,他与那王守礼仅仅凭着五六千人,就把其中一个军阀给收拾掉,光是这份功勋,确实能大大地激励一把士气,而且还又把这一带完全掌握在大清,实际上也就是自己与王守礼的手中,如此一来,很多事情就方便干,而不需要在担忧那阮文岳父子在旁执肘。
这回,王守礼确实是让梁鹏飞这个流氓给耍了,不过。却又让自己无话可说,毕竟这件事情到了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份难得的,而且是让人无法拒绝的功勋,再不要,那可就是傻子了。
王宫里边在那王守礼的部下加入之后,已然很快就完全地平静了下来,不过,城内仍旧有6续的枪声在穿梭。
王守礼眼珠子一翻。不再理会一脸诡笑的梁鹏飞,转过了身来,拿腔捏调地道:“几个大人。还请尔等立即出宫,把禁军统领受贿于阮文惠,阴谋裹挟缓和王父子叛乱,结果在乱军之中同归于尽的消息诏告百姓,张贴安民告示,让城中的百姓不要慌张,也好镇压那些乘乱扰民的刁徒乱兵,本总兵会派士卒与尔等同去。”
这三位大臣想也不想就立即概然领命,匆匆地步出了大殿。
“这些大臣可信吗?”王守礼寻了个位置坐下,等那战战兢兢的太监奉来了茶水一饮而尽之后。冲那递了一根雪幕过来的梁鹏飞询问道。对于事情的真伪。下再去追问,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王守礼这斤小人就是有这点好,既然开局已经不能改变,那就想办法把后边的剧情理顺,至少让事情有个好结局。才是最重要的。
“放心吧,他们的儿子已经成为了我们新练之军的一员,另外,他们每人还拿到了十万两白银,欠条可都在我这儿打着,而且这上边还写清楚了,他们是从王窖的藩库里拿到的,而且,每位大人,我还增送了两位绥和王的嫔妃,成为了他们的小妾”梁鹏飞一翻话,让那王守礼忍不住抹了一把额角的汗水,这家伙,实在是歹毒得够呛。
不说其他的,光是那绥和王的嫔妃变成了那;位大人的小妾这事情只要稍稍传出去一点,这三个阮文岳最得力的重臣的下场就注定了,所以,他们现在怕是恨不的攀住王守礼与梁鹏飞的大腿叫亲爹了,哪里还敢有其他的想法?
防:第二更,阮文岳解决了,接下来,嗯嗯,呵呵,安南既然被咬开了一个口子,梁大少爷还会看着这块肥肉不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