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他复杂的看着她想说什么,但还是硬生生的咽会口中,迈步离开这个房间。
上官依擦净有他气息的嘴唇,吧台上倒七倒八酒瓶净空,她斜勾嘴角轻笑,像是在嘲笑自己。
不,她就是在嘲笑自己。
上官依揉了揉阵痛的脑袋,打开另一瓶酒盖猛灌,烈酒刺激着她的喉咙,似乎是在麻痹那种疼痛。
就像他说的,疼可以用酒治疗。
……
那些天,她已经很久没在左家看见那冷漠的少年了。
上官依坐在书桌台前,仔细的盯着手中的相册入神,那是他的照片是她最看重的东西,平时让都不让佣人们碰。
“小姐小姐!零少爷受伤了。”她安排看着左家动向的人急急忙忙走了进来。
“什么?!”声音刚落,上官依不管不顾的跑向少年的住所,不理佣人的问候直入他的房间。
上官依激动的敲敲房间,得到房内的容许打开房间,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少年就在她的面前,夜光照在他的身上。
上官依的目光停在他的手臂上,那显眼的绯红刺入她的眼中,语气紧张:“你怎么受伤了?有看私人医生吗?”
“你来干嘛?”坐在阳台上的少年看着她皱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啊?”上官依不知道怎么说,如果她说她让人监督他家,可能会把他赶走的。
“我只是听说你回来了,所以……”她支支吾吾。
“我回来前在门外看见的人是你的人吧!”没有起伏的语气,就像是一切与他无关。
上官依点头,早知道瞒不过他。
“下次别在做这些幼稚,否则就算你家和我家是世交,我也会动手杀了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