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虽然沈大用得到了赵筹的肯定和赞许,但他潜意识一两个竞争对手却也不逊于他,掌管核心部门内卫系统州刁玳就不用多说了,自小兴趣广泛而一直没有明确方向的詹会龙在这两年渐渐开始将精力集中于外交领域,并取得了极为丰硕的成果,初步显露出他昔日天下第一神童的风采。
自从中日新航线开通以后,詹会龙就频繁往返于两国之间,主要忙于两件事,一是完善琉球与鹿儿岛的港口设施,为扩大两国之间的贸易量和日后增加驻军做好准备,在进一步深入了解日本之后,詹会龙已经部分认同了赵筹的观点,对日本生出几分防范之心。再说,不管怎样,有武力作为后盾总是最安全的。
第二项工作则是一项长期任务,但却更为重要,那就是在日本寻找并扶持亲宋派人士,以保护和扩大大宋特别是卫王府在日本的利益。这些日本亲宋派人士之中,固然有像平清盛这样的上层人物,但更多的则是在日本地个并不算高的商人。詹会龙这样做纯粹是觉得大宋在日本的利益以商贸为主,自然要和那些日本商人处好关系,但赵筹听完汇报后却想得更加深远。
在理解了马基雅维利关于“人民的王。这一概念的论述以后,赵筹当时突然想起了前世记忆中的一段历史。改革开放以前,特别是**外逃之后,中国境内根本就没有类似后来“3旧之类的民族分裂活动,为什么改革开放之后,边疆地区各族百姓的生活改善了,民族矛盾如果在民众之中获得不了任何支持,光靠外来势力是闹不起来的,当然这增大也只是相对来说,在民族关系上中国比世界上大多数国家都要好很多。反而增大了呢?境外分裂势力的煽动自然是主要原因,但六十年代中国与美国还是敌对关系,甚至周边各国根本就没几个跟中国关系和睦,他们获得的支持只会更多,怎么反而闹腾不起来呢?
在新中国第一代领导人执政期间,对于民族地区的管理,采取的是下层路线,也即是说主要依靠那些出身于解放农奴的少数民族**干部。这些人虽然文化水平普遍不高,但他们既能密切联系群众,又对党和政府感恩戴德,边疆地区自然稳如泰山。而在改革开放之后,政治氛围日渐宽松,很多原先在押的少数民族政治犯也得到了释放,其中的不少人还被委以重任,问题也就随之而来了”
注:这段并非笔者杜撰,事实上有些学校在进行珠算特色教学时,同时有将算盘在脑中模拟,升级为脑算的内容。笔者昔日就读的小学就以这一点闻名,虽然那是我上高中以后的事了,但因为小学的校领导一时不察,给那座实验楼起了个叫作“珠脑楼”的名字,谐音令人巨寒,广播里又反复提到,想记不住也难注2:两者缺一不可,光靠严刑峻法,只会令官府工作效率大减,而且由于生计所迫,官吏**还是无法避免的,典型的例子是明初朱元璋统治时期,不过那时虽然吏治达不到朱元璋的预期,但比起中国古代的绝大多数时期,总要好得多了,显然并非全无效果;而光靠高薪养廉却没有严刑峻法配合,就更加愚不可及,因为官吏没有了顾忌,必然更加为所欲为,而高薪待遇则愈加大了他们的胃口。这样做固然可以收买知识分子,令反对者群龙无而难以成事,却不但令只能芶延残喘的底层百姓失去对国家和朝廷的认同,也大大削弱了国家的动员能力,一旦遇到强有力的外来威胁,则常有亡国之危,例如宋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