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男子见此,不得不对着少女说道:
“我看是你的招子才需要擦亮一下,回去告诉你们家小姐,不要打这位先生的主意,不然后果自负!”
俊朗男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在小姐这两个字上加重了发音。
听到俊朗男子如此回应,少女更加生气了,她也不管那么多,直接面对许彦说道:
“公子!您说个话呀!我们家小姐可是真诚的想要感谢您,没想到在这里遇到这种疯子,我们真是太委屈了。”
少女说完后,竟然有些梨花带雨的哭了出来,那委屈的样子,真的是让人有些怜爱。
可是这一哭,也间接打断了和男子的争吵,许彦有些失望,因为刚刚他们简短的几句对话,透露出了巨大的信息量。这些信息量让许彦觉得,他对于当铺的逻辑推理基本正确,可惜如果他们再多说几句,说不定许彦就可以完全确认了。
眼下的情况,又到了必须作出选择的时候。
不过这次的选择相对也简单的太多了。
“我跟你走!”
许彦对着俊朗的男子说道。
清丽少女看到许彦已经做了选择,也不继续哭了,反而生气的跺脚,转身离开,甚至还饱含怒意的说了一句:
“你一定会后悔的!”
俊朗男子作为胜利者,则是风度翩翩的赞扬了许彦一句:
“感谢先生,做了正确的选择!请随我来,我们家贵人正在等您”
说罢,引领着许彦来到了不远处的一间茶铺,在茶铺的一座雅间中,许彦见到这位俊朗男子口中的贵人,
许彦眼前的这位贵人,是一位四十到五十岁的中年妇人,虽然妆容精致,仪态富贵,但是掩盖不了岁月蹉跎的痕迹。
中年妇人见许彦到来,伸出左手指向了雅间内的一把椅子。
许彦则是看见她的动作后,眼前一亮,然后急忙站在了中年妇人面前,大礼鞠躬而下,口中恭敬的说道:
“晚辈徐汉光拜见王夫人!”
中年妇人也没惊讶,反而眼中流露出赞许之色,她受了许彦的大礼,出言赐座。
许彦谢座后,缓缓坐下。
其实许彦在见到这位中年妇人的第一面的时候,就猜了个七七八八,画眉和王西炎的面容,实在与这位妇人太过相像了。
刚刚中年妇人伸出左手赐座的那个动作,好巧不巧的暴露了妇人的手腕,虽然仅仅只有一瞬间,许彦确是清楚的看见了,手腕内皮肤的颜色,是淡淡的小麦色。
女子的妆容再是精致,再是涂脂抹粉,手腕内、后脖颈处往往都是最容易被忽略的地方,这些地方最能暴露女子的肤色。
王夫人见许彦坐定,茶盏以至,直接出言道:
“你能一下就猜出我的身份,可见是个心细之人,我刚刚瞧见了,你可是拒绝了一位女子的邀约,我想知道原因!”
这算是见面的第一道考题吗?
许彦起身行礼,然后回应道:
“夫人在上,且容晚辈明斌!晚辈拒绝女子邀约实则有三个原因!
其一,晚辈与令嫒进城之时,乘坐的马车与那辆基本一致,而王宅只有一位大小姐,故晚辈对车上女子身份存疑。”
王夫人点了点头,许彦则是继续说道:
“其二,晚辈自幼识马,有一手不错的驭马术,从那匹马惊觉的状态分析,并非是受到了精神刺激,而是另有其因。”
王夫人则是说道:“看来你对你的驭马术很是自信!”
许彦自然的点了点头。
其实在这点上,许彦是说谎了,作为一个记忆存量都不太多的人,怎么可能懂得什么驭马术。
只不过在刚刚马受惊的状态下,许彦瞬发了三个稳定精神的术法,统统无效,许彦见状立即瞬发了一个治疗外伤的术法,马儿则是瞬间平静了下来。
可见这马儿受惊,冲撞街坊,是别人提前设计好的。
许彦可不想在王夫人面前暴露他会治愈术法的这些事情,所以就用驭马术这个说法进行解释,现在看起来,王夫人也是接受了这种解释。
于是许彦继续说道:
“第三点,则是最重要的,我刚刚从牛栏街角的一间当铺出来,这当铺的地址还是从城外青老先生口中得知,这件当铺里发生的事情有些蹊跷。”
说罢,许彦从衣衫中拿出了一份契约,继续说道:
“我从未见过,用十两白银换十根头发这种离谱之事!”
王夫人脸上则是露出淡淡的笑意,反问道:“那当铺和马车又有何关联?”
许彦非常笃定的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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