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再回去想想,你这些年轻人说话要过过脑子才行。你要投我门下,名字也要改,就像驰云,驰光那样,我想想看,你该叫驰什么东西……”
“我的名字是一个秀才帮忙取的,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改就改吧。”
“掌门师哥来我们门派之前叫做严嘉何,来了之后就改作现在的名字了,你们神元门倒没这么多规矩,怪不得神元门几代之前就没刘家的人了呢。”
一路上郝翰鑫就听刘桓洲喋喋不休,开始还能说些跟永兴派沾点边的,后来就天南地北胡吹一通,说的都是哪里的酒肆好,哪里的酒保小气这类的话,郝翰鑫也没放在心上,听着风吹叶响,看着树影朦胧,从殿前广场绕了一阵就到了之前与严夫人等人分别的地方,再走一阵就见前面屋舍林立,挂着好些个亮堂堂的灯笼。
走近之后郝翰鑫就见胡驰风和骆文清在前面站着,胡驰风道:“兄弟,先过去和我师娘见一见吧,这会儿其他人都被叫走了,你就实话实说。”
郝翰鑫不犹豫,道了一声:“好。”
刘桓洲道:“你就做现在这个闷油瓶的样子就行了,我来给嫂嫂说。”
四人一起走进了严桓洛的房间大堂,郝翰鑫见这里哪像个大堂,比着环北镇住着的农舍的堂屋都还简陋,一派凄冷的样子,若不是点着几只红烛灯笼,简直就是冰窖一般。骆文清跑进卧房,请了严夫人出来,谷筝这时恰好也在这里。
严夫人看着刘桓洲道:“驰风和文清都不愿意说,你来说吧。”
刘桓洲便简单的根据严桓洛信上说的给严夫人讲了,但一个字也没提到至和大师,然后说道:“你再问问他们。”他这时居然就不多说话,去拉胡驰风和骆文清到前面来。
胡驰风本也是个话匣子,憋得慌了,这时终于可以吐露实情,就把自己知道的除了至和大师的信息也讲了一遍。骆文清本想插话补充,但被胡驰风七分真三分假的话说得自己都快信了。
待到胡驰风说完,严夫人就拉着郝翰鑫的手道:“孩子,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在这里好好的,把这里当自己的家。”转身又对谷筝说道:“重新安排一下他的房间吧,离其他人远一点。”
谷筝道:“好的,我亲自安排。”走到骆文清身边问道:“你大师兄没什么事吧?”
骆文清道:“没事的,就是那些日子他废寝忘食,饿得有些慌。哦,还有他在给郝兄弟治伤的时候受了内伤,服了镇心丹后就好了,内功好像比之前更厉害了呢!”
谷筝道:“没事就好,他一直在外面奔波劳累,却不知道闯荡江湖有什么好的。”
按以往的情况来说,如果有人抱怨江湖,都会触动刘桓洲的神经,然后跟着附和一番,可这时刘桓洲却呆若木鸡,站在那里出神,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