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你可知这树下面埋着的是什么?”韩月梅神情恍惚地说,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昔日征战四方的日子。
春儿摇摇头。
韩月梅想了想,轻咬下唇,说:“这下面埋着的正是我昔日一直伴随我征战沙场的副将鹤心,没想到这一别就是四年。”
“鹤心?”
春儿听闻后面露骇然,关于这鹤心,春儿听说过,她是当年号称和韩月梅并称沙场荆棘的姐妹花,曾经这两人还被入侵者设立悬赏,不过,自从韩月梅成为了太子妃后,关于鹤心的消息也随之消失,似乎没有了这个人一样,有人说鹤心还在边疆镇守,有人说她已经退隐,反正就是各有各的说辞。
“没错,其实当年的一些事情并没有别人明面上所说的这么简单,春儿,既然你选择跟着我,那么有些事情也应该让你知道了。”韩月梅说完,从腰间掏出一小瓶装着白酒的小玉瓶在树前倒下,眼角飘出一滴滴泪水,接着说:
“春儿,当年我嫁给太子并非是像外界所说的那样为了名誉亦或者是为了所谓的幸福,我承认是有私心,但是那比试为了我,而是为了救活鹤心,早年间鹤心在对战河池国的时候,就被一种名为断秋蛇咬中,当时我就听说在皇都的皇室密室内存在着解决蛇毒的化毒草,因此便答应了太子成为太子妃作为筹码,实际上那株化毒草根本就没有存在过,这只不过是太子为了稀释我手中的兵权所做的把戏而已,为此,我想着带重病的鹤心逃出皇都,只不过是天灾给了我这一次机会,来到这边后,鹤心的病情越发严重,要不是遇到干娘给鹤心延续了半个月的寿命,我怕是难以忍受。”
韩月梅说完,春儿大受震撼,她万万没想到这事情背后的来龙去脉会是这样,震撼的同时她也被韩月梅的这种人品所折服。
“夫人,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春儿说道。
“说罢。”
春儿酝酿一下,说道:“夫人,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白大仙究竟是何方神圣?”
韩月梅迟疑了一下,突然破涕为笑,说:“怎么突然间问这个?干娘她不愿意说的事你问我我也不会告诉你呀,傻瓜。”
说完,就是一个脑瓜蹦。
春儿吃痛地捂住额头,可怜巴巴地看着韩月梅。
“仙家的事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所能够接触到的,就算是我和干娘学了这么久,也只是会有些皮毛而已,仙法道远,无念无求,顺其自然。”韩月梅神秘兮兮地说一些春儿听不懂的话,便上马了。
“夫人,你说的大道理我都不懂啊。”春儿也上马,嘀咕道。
“以后自然会明白。”
韩月梅笑盈盈地说道,策马扬鞭,已经小跑远去。
“夫人,等等我。”
春儿来不及思考什么,慌忙骑马跟了上去。
“不错嘛,这么快就能够跟上了。”
一会后,两匹马便平行奔跑,韩月梅侧脸看向春儿,说。
“夫人你就别拿春儿寻开心了,春儿的骑马技术不还是夫人教的,正所谓师出名门,更何况是威风凛凛的韩大将军呢。”春儿拍马屁的功夫越来越强。
韩月梅都不得不说一句:“春儿,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的嘴皮子这么溜呢?别说这是和我学的。”
“嘿嘿,夫人教导有方!”
春儿像孩童一样嬉笑完,直接超过了韩月梅飞奔而去。
“这丫头。”<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