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民们睁大了眼睛,不禁啧啧赞叹。又有几人分别说了什么什么东西,简旭是一一照变。
这时,一个小伙子不好意思的笑笑,挠着脑袋,想了想说道:“你能变出个小娇娘吗?”
简旭哈哈大笑,“小老弟,是不是没有娶妻啊,那好,我就变一个给你过过眼瘾。”然后依然的在胸前画了几下,吹口气,一个千娇百媚的佳人,袅袅婷婷的走了起来。
众乡民个个往前挤,就想自己的眼睛不够大,不够亮,看的不够清楚,某些个男人,心里顿时起了邪念,这小佳人,真的假的,娘啊生的这样白嫩,若是摸一下,岂不是享受死了。那小伙子更是,推开前面的人,就想看个究竟。
简旭立即收了功法,那个小佳人登时不见,他心里道,见好就收,适可而止,我道行不高,别丢了扣儿师父的脸。
“这回,你们信了吧,没有什么鬼,金伯这样老实的人,家里怎么可能闹鬼。”简旭以为,自己凭这点小手段,会把他们哄骗走。
众乡民见佳人没了,还没过瘾,简旭这句话,把他们从神游中唤醒,看看简旭,再彼此交换一下眼神,不对啊,他鼓捣来鼓捣去,鼓捣出那些个东西,这还是人吗?这不是妖法吗,嘁嘁喳喳的议论一番之后,给简旭下了定论,突然指着他说道:“你是妖人”
简旭一愣,把脑袋往后一仰,做了吃惊状,呀哈娘的,我怎么成了妖人。
乡民们聚在门口,个个都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架势,噼里啪啦的开始攻击他,“你就是妖人,不然,你怎么能变化出这些东西来,走走,我们去找张天师来,金伯家不仅闹鬼,还藏着妖人。”
简旭是百口莫辩,没想到自己好心办砸了事,变了个戏法而已,竟然成了妖人,有我这么帅气的妖人吗。
麻六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冷嘲热讽道:“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得瑟,得瑟大了吧。”
简旭无心和他斗嘴,什么乱七八糟的,根本不搭调。看着众乡民吵吵嚷嚷的走了,却又无可奈何。心里气道,管你什么张天师李天师,我还有正经事办,没空搭理你们。
金伯就怕的不行,急的直甩手,“哎呀,这可怎么办,若是那张天师来了,大水牛的魂魄被他赶走,我们如何去杀甘霖,而且,他要是对付将军你,那就更糟了,快快,将军,你们快走,不要等那张天师来。”
简旭本来打算送赛诸葛的,看金伯吓的如筛糠,便告诉伊风,替他把赛诸葛送到黑雾山下,然后又叮嘱赛诸葛,万事小心,若是遇到危险,就说是江小郎的朋友,若他们执意要对付江小郎,那就不会放过你,你便说你是当朝宰相,伤害朝廷重臣,是掉脑袋的事情,若他们果真要对付朕,那你就只好凭天由命了。
赛诸葛笑笑,“主子放心,若是遇到事情,我只说我是赛诸葛。”
简旭不明白他的意思,赛诸葛解释道:“若遇到江小郎最好,若遇到甘霖等其他人,遇到谁我就说是找谁的,要是甘霖,我就说找你来如何如何,比如,共同对付江小郎等等,这都是见机行事,主子大可放心,若我连几个小小的山贼都对付不了,不敢为皇上的军师。”
赛诸葛自请命要单刀赴会,去见江小郎,就一改往日里谦卑的个性,不停的扔大话,为的是让简旭放心,别无他意。
果然,赛诸葛这番言论,让简旭稍稍安稳一些,想想也是,赛诸葛和自己认识、相处时日并不是很长,之前他就被冠以赛诸葛的名号,这也不是他自己花钱买的,想来也是凭真本事才混来的。而且赛诸葛的这个方法比自己嘱咐的要好,遇到谁说是找谁的,然后再编撰一番理由出来,很好,比自己那个好多,自己那个策略,现在看来就是把脑袋往前送给人砍的,臊的慌。
赛诸葛朝简旭拱手而揖,然后告别而去,伊风在一边护送,也就只能到黑雾山下。
简旭回去琢磨他怎样上黑雾山的计谋,金伯身前身后的跟着磨叽,“将军,并非是小老儿赶你走,那张天师很厉害的,斩妖降魔,驱怪捉鬼,样样不含糊,你若走的不及时,等张天师到了,怕是就走不了。”
简旭被他搅闹的心烦,回头瞪着金伯,“你看我哪里像妖人?”
金伯看了一会儿,晃脑袋,“哪里都不像。”
简旭一乐,“这不得了,既然不是,怕他什么张天师。”
金伯把右手背在左手心里敲打着,很是着急的样子,“那张天师来了,即使没有鬼,他也要收银钱的,而且非常之多,小老儿蓬门荜户,就是把这房子给人家,人家都不会要的,若是他把我告到官府,说我赖账不给,那我,那我岂不是要吃官司。”
金伯这句话简旭就糊涂了,“他张天师又不是你请的,为何你给钱?”
金伯道:“那些乡民咬定是我家有鬼,既然是给我家捉鬼,我不给,谁给,若是让他们给,他们又怎能叫嚷着去请。”
简旭恍然大悟的,撇着嘴笑道:“原来如此、原理如此啊,怪不得他们那样积极,别怕,还说不定谁捉谁呢,还说不定谁给谁钱呢。”
金伯瞪着眼睛看简旭,不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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