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紫絮本就是个不擅于吵架的人,听他这样说,也不再言语,只是暗自担心,简旭有没有出事。她就要回去找简旭,被张春潮拦住,“你这么快回去,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刚刚事时逃跑,如今回来是何意,不如你先等等,想一个更好的理由回去,我出去替你打听一下那个人的消息。”
刘紫絮不言语,默认了张春潮的建议,事已至此,又能怎样。
张春潮出去打听之后,回来说,没有听到简旭被抓,大概是无事了,虽然刘紫絮不全信张春潮的话,但她觉得简旭一向聪明,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出事,也就安心了。
第二天,她实在忍不住,就要走,说什么想个更好的理由,想不出,反正回去看到他无事,就安心了,怀疑就怀疑吧,早晚,我们两个都得面对这样的现实,却感觉头晕晕的,四肢无力,她就怀疑是张春潮给自己吃了什么软骨散一类的东西,可是张春潮誓赌咒的不承认,只说她受了风寒,又着急简旭的事,所以才会如此,刘紫絮病倒在张春潮的别苑。
后来,张春潮现了出来寻找刘紫絮的玉奴、郁离,就带回来侍候刘紫絮。
私下里,张春潮偷着问玉奴,“你家小姐与那姓简的,究竟是这么回事?”
玉奴偷着看了一眼张春潮,心里想,他还是那样俊朗,就不明白为何小姐偏去喜欢那个简旭,但是也不敢说真话,就道:“回禀驸马,那不过是公主用的计策,公主怎么会去喜欢那个无赖,整天的说些不着头尾的怪话,哪里有驸马爷这样既英武又懂哄公主开心。”
张春潮道:“叫我张公子便可,此时非彼时。”
玉奴道:“奴婢相信,凭您的能力,一定可以匡扶正义。”
张春潮很喜欢玉奴这样说话,自己听着很受用,他用手摸了摸玉奴的脸蛋,哈哈一笑:“好,说的好,你以后多留些心眼,帮我盯着他们,放心,你要的,我一样不少的都给你。”
玉奴粉面含春,娇羞的说道:“奴婢知道了。”
夜幕低垂,简旭又和宝年聊,反正自己早晚得去宫里,向他多了解一些事情也好。晚饭就在县衙吃的,宝年决定晚上就住在县衙,简旭也没有走。史不悔命人准备了一些宵夜的糕点和茶水,就不再过来相扰。
简旭试探的问宝年:“你对孙福兴的死,有什么看法?”
宝年道:“还没有看过现场,也没有询问过相关人员,所以,不能妄下定论。”
简旭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把在铁府那晚看到黑影一事对宝年说,不说,怕影响他破案,说了,怕刘紫絮会引起宝年的注意,这老头,既然身为开封府府尹,那就是有两把刷子,虽然没有力证来表明刘紫絮的身份,但相信自己的猜测应该差不多,一旦被这老头看破,那可就麻烦了,简旭想了想道:“你可知道知州陈重抓我的事?”在没有想清楚该说不该说,要说,到底该怎样说的时候,他转移了话题。
宝年吃惊道:“不知,怎么会有这等事?”简旭才知道史不悔并没有把双审官的事情禀报给宝年,也许是一直没有机会,也许是他这个人不喜欢背后说别人的坏话,表自己的功劳。
简旭道:“就是那个赏杀令,陈重那天派兵去丐帮帮主铁老大的府第,说他杀了孙福兴,要逮捕他,刚好我在那里,然后他的兵士突然知道我是被赏杀的太子,就一同把我抓了,若不是我侥幸逃跑,早已被他烧死了。”
宝年啊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怒道:“这陈重,谁给了他这样大的胆子,其实我这次来此,一路都是悄悄而行,没有惊动当地官员,就是想访查清楚,孙福兴死的有些蹊跷,另外,也想打听一下殿下的下落,却万万没有想到,陈重他如此狂妄胆大,此事若不严办,敢问还有孔圣人说的‘君君臣臣’了吗。”
简旭见机会来了,道:“若想证明本王没有说假话,我请大人配合本王演场戏。”
宝年道:“演戏?”
简旭道:“就像那歌,往日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