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旭被带走,他本以为去了县衙,和县爷说清此事,无论怎样,不能仅凭一人之言,没有证据,你如何能判罪。谁知到了县衙,县爷的做法大大出乎简旭的预料,那县爷喊了声:“来呀,把人犯关进大牢。”
一干衙役拖着简旭就走,任凭他大呼小叫:“喂喂,你还没审呢。”
县爷得意的冷笑一声:“哼哼!廖申,你也有今日,看我慢慢折磨你。”
廖申在府里愁眉不展,“恐怕,太子凶多吉少。”
淳于凤道:“廖叔何出此言?”
廖申叹口气:“凤儿你不知,这县爷姓胡,和我有过节,以前我当知县时,他在我手下当县尉,因屡屡玩忽职守,被我弹劾,罢了他的官,不知后来如何做到知县了,我怕他记前仇,拿太子做文章。”
淳于凤听廖申一言,不觉也担心起来,“我不会让他伤害太子的。”
一边的红姑道:“实在不行,我们劫狱。”
麻六却是另一种想法:“你们真笨,那知县再大,他有太子大吗?”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淳于凤道:“对啊,万一这知县不按章法办事,冤枉太子,我们不妨亮出底牌。”
廖申摇摇头:“只怕这样,尽人皆知,太子的处境更危险,这里毕竟是荒僻之地,远离京畿,皇上有时,也是鞭长莫及啊。”
淳于凤道:“既然这样,我立即赶往县衙,一来打探情况,二来也防止那胡知县有所举动。”
廖申拿出一些银子,交给淳于凤,“这个,用得着。”
淳于凤点点头,接了银子,红姑随行,两个人直奔县衙而去。
简旭关在冷冰冰的牢房里,四下看看,墙壁黢黑,地上脏乱,既没有床铺,也无任何可以坐的地方,唯有在墙根放着薄薄的一些稻草,这就是给犯人睡觉的地方。连一个小窗户都没有,只在远处墙壁上点着一盏小油灯,灯光微弱,此时深秋,牢房里越显得凄冷。
简旭长叹一声,想不到自己有这样的牢狱之灾,从来到这个时代开始,历经磨难,心里是百感交集。忽然自己又给自己打气,我就不信我能死在这里,淳于凤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他正胡思乱想,牢房门打开,牢头喊道:“有人看你。”
简旭听到喊自己,以为是淳于凤来了,抬头一看,不是,随着牢头进来三个男人,都是一身贵家公子打扮。他觉得有些面熟,仔细想想,这不是刁球身边的那些侍卫吗,他们来作甚?
此人正是蔡青,他奉刁球之命前来救简旭。
蔡青看到牢房里关着的果然是简旭,笑笑,挥手一刀,刺进牢头的心口,他身后跟着的另外两个侍卫一起动手,结果了其他几个衙役的性命。
简旭吓的目瞪口呆,蔡青砍开关着简旭这间的木栅门,命那两个侍卫驾着吓的几乎虚脱的简旭往外走。门口也有人接应,大家出了监狱大门,上了马,扬长而去。
跑了能有两里多路,钻见了山间密林,蔡青命人住了马,把简旭放下来。
简旭大脑一片混沌,思想跟不上事情的展快,他抬头看向前面,又是刁球,此人一会儿是魔头,一会儿又像救世主,不知安的什么心,想想死了那些无辜的衙役,于心不忍,对刁球道:“虞侯救我,简某感激不尽,但是你不能杀了那些无辜衙役。”
刁球道:“他们不死,就是你死,你自己选择。”
“这……”简旭语塞,这个问题很尖锐,暂时大脑还不能转的这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