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道友,看不出你这同门师弟,好像还挺有女人缘的啊!这合修谷的白道友。平日里这么高傲清冷的一个人,居然还会主动为他倒茶。看得我都以为自己眼花了!”那距离陈云与白若离茶座几乎有十几丈远处的周涵处,坐在周涵对面的沈万吟轻声笑着说道,一双凤目在流转之间,好像已经看出周涵的心思一般。
“这事情其余门派的道友不知道。可我还是有些耳闻,这个道场的陈云师弟,当年曾无意救过白道友的胞妹而已,不然白道友这么高贵的身份怎么会让他坐在座位上呢!”那周涵虽说得轻声,可语气中的妒意还是明显地显露出来。
“噢,原来还有这个内情,我是说这人怎么能蒙白道友这样的修士以礼相待呢,以我看,你们太易剑苑除了慕道友之外。在三代弟子中是无人可以和陆道友相比的!”
“沈道友过奖了,这个道场的师弟,据说运气一直不错的。还蒙太易剑苑长老的看重,不能小视的!”那周涵略带冷笑又口是心非地说。
“可运气总有用光的时候,不是吗?这人终究不是陆道友值得重视的人,陆道友我们还是喝茶吧!”那沈万吟看着那面上依然带些煞气的周涵说道,其实她本人对陈云也是没有好感,毕竟她的胞弟沈万敬曾和她说过陈云的事情。
可对于沈万吟这样的女修来说。要收拾一个人,或者杀一个人。有时是根本不用她自己动手的,就凭可以洞悉人心的心思和聊聊的几句话,说不定就可以做到。
在陈云与白若离一边在喝茶,一边简单聊天的时候,那楼下又陆陆续续来了十几位年龄都看上去像是不大的年轻修士。
陈云除了其中几个认识的人外,其中还有三个人,也引起了陈云的注意。
那认识的人中,有白马寺的气质平静宁和的智通和尚,还有广阳门的宋云海,最后一个却人陈云感到意外,居然是那彩蝶。
这三人陆续上楼时,那气质平和的智通和尚,有些意外的看了陈云一眼,他对陈云在太易剑苑迎星殿时,还是有些印象。
而那宋云海在意外之后,眼神中还带些若笑非笑的感觉,让陈云对这和宋天峰性格完全不同的宋云海,有种无法捉摸的感觉。
而那彩蝶在上楼时,在看到陈云,虽然十分意外,可倒是笑容却有一些妩媚灿烂,虽然她搞不清楚,陈云怎么也能在今天上得此楼,可现在这彩蝶对陈云心里也有些另眼相看的感觉,所以意外的时候,也真正有了结交陈云这朋友的心思。
除了这三人,那引起陈云注意的三人,有两人好像是一对兄妹,男的大约二十一二岁,长的目如朗星,仪表堂堂,且颇有一份贵气,那与这男子相貌隐约有一些相若的女子,大约十*岁的样子,长的身材苗条纤细,容貌极为秀美,让人怜爱。
这对兄妹一上楼后,也没有和什么人搭讪,径直找个座位坐下。
那最后一个引起陈云注意的人,是个看起来大约二十七八的紫衣男子,这男子身材挺拔,相貌冷峻中带着一种彪悍,身上有股杀气,一来到二楼时,即使陈云隔着这时七八丈远,还是感到一种凌冽的杀意扑面而来。
在这十几个人在半个时辰内,陆陆续续到来后,这二楼的茶座虽然也仅仅坐了一半左右,可毕竟也有大约近三十人,所以一时间倒也是谈话声渐渐起来。
“不是说听雨轩轩发放的标牌,每次只有二十个吗,这次怎么感觉来了有三十个人呢?”陈云轻声地对那面前的容貌绝美的白若离说道。
“陈道友,你不知道吗,凡是被邀请过来的七彩中期以上的修士,都可以带一个修为在七彩境的修士来?”白若离在陈云对面淡淡说道。
陈云听后微微点头,然后心里想,这样的话,人一多,后面拍卖时价格说不定抬得越高,我陈云不会来次听雨轩,又回到从前吧,想靠和羊彦羽借债过日子,那必是很痛苦的!在陈云与白若离轻声交谈后暗自寻思时,突然从那三楼下来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男修士,这人面貌方正,皮肤黝黑,可双目精光闪烁,一来到二楼,几乎就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而在这人身后,还跟随四位年龄大约十七八岁的修为在八荒境的女修,这四个女修容貌妍丽,恭敬地跟着这修士身后。
“让诸位道友久等了,本人姓童名举,是受轩主之命,特来邀请众人到三楼拍卖厅去,可在进入之前,我要一一查验诸位手里的标牌,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验证无误者,可以由本轩的侍女先带入到拍卖厅堂就坐!”
在这童举出来的瞬间,陈云凭直觉感觉这人很可能是六道境的修士,在陈云心中思量的时候,那童举就逐一开始查验标牌,很快这二楼的茶座里的七彩境修士,也陆陆续续通过查验,朝那三楼而去。
在这些人标牌被查验时,陈云发现除了那身上有杀气的紫衣人还有那好像是一对兄妹的修士,拿出的是金牌标识外,其余的人都是银牌的标识,即使那宋云海和彩蝶也是。
陈云与那白若离两人距离那上楼楼梯口较远,所以也是最后被查验。当陈云这容貌绝美飘然如仙的白若离一块朝那叫童举的修士处走去时,陈云看到那童举虽然看起来是个极为严肃一丝不苟的人,可看向白若离时,也略有些些失神。
绝大多数男修,只如果是初次看到白若离,出现这种情况都属于是正常的,相对来说,陈云的表现已经算是很稳定的了。
当那皮肤黝黑的童举在查验过白若离的银牌标识后,看到陈云递过来的金牌标识时,大吃一惊,其实他早看出陈云的修为,本以为这人可能是随白若离来见见世面的,可没想到居然有个金牌的标识。
“这金牌标识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那童举极为大声地说,好像对陈云这么修为持有此牌来,感觉好像是故意来捣乱一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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