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男人说的话准确性现在也不好直接下定论,因为现在无从从他人口中查证。”
穆七也有些唏嘘,若这事都是事实,这高门大院的事,比普通的农户人家更艰难,行动全不由己,正经的小姐不像个小姐,过的丫鬟的日子。
“唉!困苦磨难终有尽头,是福是祸犹未可知。”林羽之心里很难想象,从小没有父亲,跟着母亲生活,后来又是这样天翻地覆的变化,小小年纪,就要经历种种艰难苦楚,日子又是怎么过来的!
“是,少爷这话在理,我们以前日子何其难,现在遇到少爷,可不是固难到头,福气在后嘛!这顾四小姐若是遇上少爷,那肯定更是福气,再没什么固难了!”穆七嘿嘿笑着说,看着少爷没有呵斥,心中越发得意。
又凑上前继续说道“这平阳县主也是个短视的,这么好的身世,不寻一个像少爷这样的有为才俊,却看上了顾五爷这样,只有一幅好样貌的,才干学识一概没有,文武不成,借着平阳县主的势,才谋了个闲职,也没个正经差事。
不过,现在平阳县主在府里的境况也是大不如前了,没了往日的风光,呵呵!”
穆七说着说着也开始带上了嘲讽模式,是个嫉恶如仇的孩子。
“你安排一个人专门盯着府里的情况,尤其是和四小姐相关的,若有异常,让他直接去鲁班工坊通知赵三,让赵三来回我。”林羽之给穆七安排了工作,穆七回去安排了。
林羽之现在已经十分了解顾四小姐的境况了,很不好。
十岁时到陌生环境里,举目有亲胜似无亲,府里摄于忠静亲王府的权势,把孤苦无依的孩童打发到乡下,视同放弃,自生自灭。
三年后,新皇登基,新皇皇位日渐巩固,忠静亲王府直接跌落神坛,不受皇上重视,连带着靖宁侯府这样的姻亲,一样受到牵连。靖宁侯府怕是也感到问题严峻,才将人又接回来,表明了一种态度,意义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林羽之很心疼这个女孩,那天匆匆一面的观感,她很坚强,也并不认命,会反抗,这样的性子更让自己欣赏。
一天的时间里,林羽之都在精神恍惚中度过,主要是无法确定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做?那个女孩子又能否接受自己?当务之急是怎样能制造一个机会,若是能见上一面,问问对方的意见才行。
自己无论如何也是做不出强买强卖之事的。自己的意愿也不能强加在她头上,甲之蜜糖乙之砒霜,这话自己是信的。打着为别人好的想法越俎代庖,也是一种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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