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静烟最近一直梦见自己呆在一栋老式的大宅之中自己好像是这家主人的女儿看这大宅的式样家中应该也是有些实力的。而自己每天的工作就是醒过来之后就在花园里走走然后就是看看书、弹弹琴这样。每天重复的生活总算被打破了直到有一个中年男人告诉曾静烟说她马上就要嫁人了男方家里已经同意了这桩婚事过两天媒婆就会带着男方来提亲了。这个中年男人似乎就是自己的父亲而且对曾静烟管的很也严格每次不管家中有什么人来了都不能自己随意走出来见人必需要等到有人过来叫才行。
曾静烟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还是每天在花园里散步在书房里弹琴几天的时间很容易就过去了。这天曾静烟坐在书房中看书听到外面好像有很多人在在说话的声音于是按耐不住想出去看看。毕竟她天天都呆在家里每天能见到的人一共就那么几个。但是想到她父亲也在外面曾静烟想出去看热闹的心情顿时就减了一半拿起桌面上的书继续看着。
可是好奇心就像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一但知道了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绚烂就会拼了命的想从笼中飞出去。曾静烟这时候哪里还看得下书去手中书来回翻动着却是一个字也没有看是去。她知道外面来的人应该就是来她们家提亲的人这个人将来就会是自己的丈夫了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曾静烟开始无限遐想猜想着客厅里来提亲的那个男人究竟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呢?
女孩子在心志还未成熟之前是很爱幻想的曾静烟也是一样自己在脑海中不停的幻想着自己未来的丈夫的模样在结婚后会对自己怎么样。她甚至幻想自己未来的丈夫会抱着自己亲吻下去想到这里的时候曾静烟不由得脸颊一红。心里不由的暗骂自己还没出嫁的女孩子竟然会想这样的事情。
对自己未来丈的幻想将这无聊的时候打了过去直到身后的佣人来叫她出去见客的时候曾静烟这才从幻想中回过神来。佣人告诉她是她父亲叫她出去见客人说上门提亲的人来了让她打扮一翻出去给男方认认人。
曾静烟听见是去见自己未来的丈夫便催促佣人快些给她打扮好但是又害怕打扮的不好对方会看不上自己。曾静烟的心里忐忑不安原来一直想着早些出去现在却变得有些害怕出去见人了。身边的丫鬟几次说已经给她打扮好了但曾静烟总觉的哪里不对一会指这里说没有弄好一会指那里说没有弄好。
这样反反复复的弄了很多次直到她父亲派人来催了三四次曾静烟这才犹犹豫豫的走了出去。曾静烟慢慢的在走廊上走着脸颊泛红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连路都有些走不稳了。
走廊一共就那么长曾静烟还是走到了客厅里来了客厅里坐着三着男人和一个浓艳抹的胖女人那胖女人像是妓院的老鸨一般。当然曾静烟肯定是不知道老鸨是一个什么职业了只是这样形容要较为贴切的多她自己却并没有见过真正的老鸨只是听人说过有妓院这么一个地方而已。
他父亲正襟危坐在堂上笑着给堂下的三个男人介绍道:“呵呵我闺女怕生很少见到外人的还请几位多担待。“
曾静烟走到三个男人面前行了一个女子的礼然后就走到她父亲身边站着。曾静烟站在一旁细细打量着这三个男人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跟自己父亲差不多想必应该来人家中的长辈了。旁边的两个年青男子长的都很是体面坐在那长辈左右的那个青年男子看起来要年长一些也要壮实一些。而右边的那个要文弱的多身上却有股书生的气息。
曾静烟比较看好右边那个书生气的青年男子因为曾静烟自小就读遍万卷诗书自己对读书人也多一份爱慕。所以便不由得希望这右边的书生男子就是前来提亲的人希望这个书生就是自己未来的丈夫。
曾静烟正打量着书生入神这时书生也现了曾静烟在打量他也用眼神细细看着曾静烟。曾静烟到底是个女儿家被一个陌生男子这样看着始终会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这个人可能是自己未来的丈夫自己过不了多久就要嫁给他了但是那份少女害羞的情感还是使曾静烟低下了头。
这时书生旁的长者见他看着曾静烟入神用手推了推书生。书生回过神恭身站起来朝着曾静烟的父亲施了一礼然后说道:“那我们就这样商量好了下个月初四我带大红花轿过来接新娘子。”
曾静烟的父亲连忙笑着站起来准备送他们出去边走边说道:“好好我会让我女儿在家里打扮好等你们的花轿过来抬人的。”
曾静烟的父亲将几人出去了这时那胖老鸨的媒人却还没走她走到曾静烟跟前对她说了一翻大多都是赞扬来提亲的男子如何如何的好家中是书香门第又是当地的大户人家乐善好施。又说她将来的丈夫是个读书人而且还是个秀才人长的也体面配得上曾静烟这样的女儿家。
曾静烟见这胖媒婆把自己将来的丈夫夸赞的像是世上少有的一般她想这媒婆肯定是在说那书生男子心里也不由得暗自高兴。胖媒婆的喋喋不休直到曾静烟的父亲回到客厅时才停了下来曾静烟的父亲从袖中拿出些银钱给了胖媒婆胖媒婆千万万谢的欢喜着去了。
人都走了曾静烟跟父亲说了一声便回去了自己的房里。曾静烟坐在房间里回想着那书生的模样不由的一丝丝甜意泛上心头她开始幻想和那书生在湖间泛舟在凉亭下抚琴听音在花园里诵诗读书。
曾静烟每天就这样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幻想着和那书生每天过着不同的生活。每天都有人来她们家里恭喜她就要当新娘子了来道喜的人都会说她会嫁个好丈夫的曾静烟也总是笑着回答说还好还好。
曾静烟的母亲也每天来给她讲嫁人以后要学会做个好妻子要服侍好自己的丈夫。曾静烟每每听到母亲说这些话的时候都只是含着笑意点头有时候她母亲讲的其它的话却也让曾静烟听一面红耳赤的总是害羞的低点头听母亲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