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苏芩一直等在外面,但看着天色越来越暗了,沈栖宴也没有出来。
沈栖宴今天忙了一天,奔波在婚宴上,都没来得及吃什么东西,盛时妄也是一点都没吃。
苏芩有些担忧他们俩的身体,加之沈栖宴从窗户跳进去以后,屋内一点动静都没有,苏芩也担心屋内会不会出事。
本想上前敲敲房门,问问他们俩要不要吃饭,正好还可以趁机看看屋内的情况。
可刚走到门口的那一刻,苏芩的身子就僵住了……
沈栖宴娇软的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破碎的窗户传出。
未经人事的苏芩一张脸瞬间红的像煮熟的螃蟹一般,脚底下都失了分寸,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去了。
好死不死的。
苏芩一扭头却看到了正在往这走的长阳。
心头警铃大作,苏芩立即迎上去,拜见,“长阳将军,您来此有何贵干?”
长阳英姿勃发,腰间很明显的凸起了一处,是随身携带的枪。
苏芩下意识的挪了挪脚,离枪远了些,生怕枪走了火。
“女帝陛下在这吗?”长阳抬手将表给苏芩看了看示意,“快要八点了,按照规矩,女帝陛下需要在八点前去到帝君大人的房中,想来女帝陛下初立帝君不懂这些规矩,劳你去告知女帝陛下,请她出来吧,我在门口等她一起。”
苏芩头皮发麻,扭头看了看那块碎开的窗户,一时间举步维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若是不去的话,我只能自己去请女帝陛下了。”长阳看着苏芩一动不动的样子,还以为她不想去,长腿一迈就要掠过苏芩往里走。
苏芩连忙拉住长阳,还把她往外拉了些。
长阳眉头皱起,手臂一甩,甩开了苏芩抓着她的手,“你有什么便说吧。”
苏芩收回手,“抱歉长阳将军,刚刚是我动作欠妥了,但是女帝陛下今日许是太累了,回来后就让我给她脱了衣服,现在已经睡下了,不然您先回去,我再外面候着,如果女帝陛下醒了,我一定第一时间转告她。”
“没规矩!”长阳衣袖一挥,浑厚的声音怒起。
苏芩瞬间跪在地上。
长阳低头看着她趴伏的背影,语气更重道:“你是女帝陛下的贴身侍女,在帝君大人还没来之前,是你一直在掌管着这个宫,大家都礼貌称你一声苏女官,但请问苏女官你配得上这个称呼吗?”
“花城的规矩你不知道吗?今日是女帝陛下立帝君的日子,且不说女帝陛下没有按照吉时去到帝君的屋内,如今女帝陛下却宿在了天君的屋里,这若是传出去了,成何体统!”
“整个花城今日都在为了大祭司被立为帝君而喜悦,外面的大臣们甚至都没有离开,他们还在宴席之上觥筹交错,个个都从心底里高兴。”
“但若是新婚当天,女帝陛下都不去帝君的屋里,这像什么话?你这个贴身侍女为什么不及时拦着女帝陛下,在看到女帝陛下来到天君屋子时,你就该以死相劝!”
苏芩跪在地上,咬着下唇,脸色有些局促的发白,但还是试图阻止长阳,“是苏芩的错,我没做好,女帝陛下不是自小生活在花城,对花城的规矩不是很熟悉,是我没有及时告知女帝陛下,苏芩现在就去告诉女帝陛下,劳烦长阳将军多跑了一趟,您不然先去客厅坐一会儿,我现在去给女帝陛下穿衣起身。”
长阳盯了苏芩几秒,扬身往外走了几步,背对着苏芩,“我就在这等,若是八点半女帝陛下还不能起身,长阳也不让女帝陛下受累,可以直接让人来搬走整张床。”
苏芩被夹在长阳和沈栖宴之间,难做的很,但又只能硬着头皮起身,亦步亦趋的去到房间门口。
屋里已经没了暧昧的声音。
苏芩一张脸却还是没忍住的微微泛红,曲着手指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没敢突然发出太大的动静,“女帝陛下……”
“女帝陛下,长阳将军来请您去帝君大人屋里。”
……
话落,苏芩默默等了半分钟,屋里没传出半点声音来。
苏芩深吸一口气,又加重了些手指的力度,敲了敲门,“女帝陛下……”
兀然,一阵脚步声响起。
长阳突然走近,单腿跪在了门口,常年带兵练出的浑厚嗓音还透着些沙哑,极具穿透力。
长阳看着苏芩那个磨磨唧唧的样子就着急,苏芩那声音小的,长阳在门口都要听不清了,更别提屋里的沈栖宴了。
长阳本来还说八点半的,结果一看苏芩这样,长阳就忍不住了。
直接上前,扬声,“女帝陛下!臣是帝君大人宫里的侍女长阳,今日是您与帝君大人的新婚之夜,按照规矩,你们需要在八点前在屋里一起聚餐,十点前行房事,还请您起身去帝君大人屋里休息,若是您累了的话,长阳可以搬着您的床过去。”
屋里依然是毫无动静。
长阳周遭的气压更低了,苏芩被这种氛围惹得……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低着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
屋内。
空无一人,沈栖宴和盛时妄确实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两人正在浴室里洗澡,耳边全是哗啦啦的水声,加之浴室的门关着,完全阻断了外面的声音。
沈栖宴坐在浴缸里,盛时妄蹲在浴缸旁边,手里拿着药给她处理着手掌心的伤口。
好在沈栖宴的伤口也不严重,只是从窗户爬起来的时候扎到了一点点,也没有很深,也就凝了那一颗血珠。
只是她一个细微的伤口看在盛时妄眼中都严重的很。
他皱着眉,“以后别做这种事了,太危险了。”
沈栖宴顺势抱着他胳膊撒娇,“那你以后不能把我关在外面,你把我关在外面我着急,我进不来只能砸窗户了。”
许久未尝过被爱情滋润的味道,现在的沈栖宴眼眸和脸颊都透着娇媚,言行举止间尽是娇嗔。
没说两句话,就仰着脖颈,又贴上他的唇。
两人阔别太久,干柴烈火的,一碰上就难以收场。
盛时妄刚进入浴缸,要抱起沈栖宴,屋外的门突然被破开,传出砰的一声巨响,门砸到墙上,惹得浴室内的沈栖宴和盛时妄同步一惊。
盛时妄速度很快,扯过一旁的衣服先裹在了沈栖宴的身上。
随后才给自己穿上衣服。
“外面怎么回事?”沈栖宴迅速套上衣服,眸色瞬间变的清醒,起身刚要从浴缸里出来,盛时妄按住她肩膀,“你在这,我去看看,你这衣服沾了些水,有些薄,还是别去外面了。”
沈栖宴低头一看自己。
别说衣服有些薄了,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有些很明显的红痕。
尤其是脖颈上有两颗鲜明的小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