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郁迟迅速反驳,「那你呢?你明明和宴宴就在一起,你还在躲什么?」
「想要躲到哪一天?」
「躲到像我一样,才会知道珍惜吗?」
盛时妄下意识的辩白,却有些略显苍白,「我们不一样,她是女帝,而我——」
话没说完就被郁迟打断,「女帝又怎么样?盛时妄,你要知道的是,正因为宴宴是女帝,所以她想让你这个在花城没有任何身份的男人坐上帝君之位有多困难,她都没说过放弃,你一直退缩什么?」
「盛时妄,我以前真没发现你是这样一个矫情的人,你以前为了和宴宴在一起,可以不管不顾的悖逆家中人的想法,可以为了宴宴对郁家资产不加任何留恋的放弃,如今呢,如今你成了没钱的那方,倒自卑了?」
「你如果是这样的人,你也不必费这千难万险的来到花城了,还不如死了。」
「哥!」郁迟的话有些重了,沈栖宴连忙拉住郁迟,眉眼间有些嗔怪之色,「他就是没记忆,他如果不在乎的话,他也不会来到这里的。」
「行行行,你就护短护他去吧。」郁迟一看沈栖宴这副模样,还能说出什么来?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谁让他妹妹就是个不矜持的,对盛时妄忠心不二的,只是郁迟有些气不过,瞪了盛时妄一眼。
盛时妄看着沈栖宴拉着郁迟小声的劝说什么,抿着唇,陷入了沉思。
他迷茫,蹉跎。
他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是一时上头还是理智战胜。
盛时妄早就发现,当一些事情发生之时,他的脑海里会不自觉的先有一个判断,而那个判断是和花城截然不同的,只要是花城人便不可能得出这样的结果。
当思想冒出之后,盛时妄就会去掰正自己的思想,脑子里疯狂给自己过着花城的规矩,让自己去判断后果。
明明对沈栖宴是在意的,但是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所有人都说吃了张丹丹给的丹药,他以后就要跟随张丹丹。
可如今,他又吃了沈栖宴的丹药。
盛时妄在这个毫无记忆的花城,面对着一切都严谨的条规,沈栖宴总想拉着他打破这些,盛时妄心底自然是欣喜的,沈栖宴可以为了他不顾一切,但同时,他也会害怕。
没有任何记忆的他,完全不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一切和他记忆有关的人或事,全都是沈栖宴带着他找寻到的,他也不能确定这些都是真的发生过的,还是沈栖宴刻意想让他看到的。
盛时妄脑子很乱,但唯一一点,他知道,他对沈栖宴不同。
是一种总忍不住靠近的情感。
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会吃醋。
将她推开后又怕她真的不来找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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