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弋冷峻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看来已是醉的不清了。
月光透过窗纱完美的照射在了良殊的身上,今日,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轻纱,加上这一脸的醉态,竟有种说不出的诱人。
清弋唇角勾起,挥灭了这殿内唯一的光亮。
良殊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不禁蹙眉,移动着身体往后退,声音也冷下几分:“清弋,你别忘了,我来这里只是为了素衣,并不是你。.”
清弋步步逼近,他轻易地就将良殊压在了身下,随着动作解开了衣带。
良殊立刻反感地去推他,然而他这样的挣扎完全只是徒牢。
“额!”他吃痛一声。
清弋直接咬在了他的锁骨上。
“清弋,你放开我!啊!”
他越是抵抗,换来的就是比之前更痛的咬痕。
到后来,良殊也就放弃了挣扎,又不是第一次了,还有什么好羞耻的,他是天子,而自己只不过是个戏子罢了。
……
皇宫地牢深处有处洞穴,此洞穴常年寒冷,除了四周岩壁外,便只有一台冰棺停放在内,棺中的女子一身喜衣。
这便是良殊最后一次见到素衣。
月色褪去,迎来了清晨的第一缕曙光。
良殊好不容易撑着床面坐起身来,饮酒过度加上昨夜那个人的过度“索取”,完全是让他疼醒的。
他依靠在床头,缓了一阵才觉得好些。
这时,一直侯在殿外的公公推门轻脚走了进来,他在屏风处停下了脚步,小心谨慎地向里面开口询问道:“良先生可是醒了?”
听到里面传出的回应,公公继续道:“奴才这就唤人进来给良先生更衣。”
“不必了。”
“是。良先生可是需要先用膳?”
他已披上白衣斗篷,越过屏风走了出来:“良某还有事,就先行回去了。”
“奴才去给您备轿。”
“不劳公公操心,我已习惯了独来独往。”
话已至此,公公已然明白,便行礼道:“是,良先生安。”<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