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蔚伸手轻轻抚摸着女人地脸颊,眼眸中竟是温柔。
“池蔚,我真的好爱你啊...”
“染儿,我也爱你。”
他依依回应着她地话,即使身边地女人睡着了。
两人离开汝南寺之时,无南单独与池蔚见了一面,并将师傅的一番话传达给了池蔚。
“池施主,住持留有话给你。”
池蔚向无南行礼:“无南师傅请说。”
“在天地之间,不过是朝升夕落,日复一日而已。还望池施主珍重,若缘分未尽,你与牧施主自会有重逢的那一日。”
池蔚不禁疑惑,为何住持会留此“珍重”二字,而非“珍惜”,这最后一句话像是在暗示他很快便会与牧染离别一样,而这又是为何呢?
果然回到海棠园后,池蔚便病倒了,牧染簌簌地往下掉泪,不停的换洗毛巾给池蔚擦汗。
池蔚躺在床上,气色不是很好,他看着床边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心中既心疼又喜悦,他轻轻一笑,声音是虚弱的:“染儿,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别哭坏了身体。”
牧染自责起来:“都怪我,是我太任性了,我要是没有在小舟上睡着,你也不会吹了一夜地风,是我害的你病了…”
“傻瓜,怎么什么事都爱往自己身上揽,明明是我自己不小心受风了。”
见他额头又渗出了汗,牧染又换洗了毛巾给他擦汗,并说道:“好啦,你不要再说话了,乖乖躺好休息,一会儿我去城里给你买点风寒药回来,吃了药,病才能好。”
闻言,池蔚从被子里伸出手拽住了牧染:“你一个人去不安全,不必了,家里有药,你去厨房柜橱里直接拿一剂就好。”
牧染微诧,她疑问:“厨房里哪来的风寒药?”
池蔚向她解释道:“主持托无南师傅送了一袋米和面给我们,我便向无南师傅要了一些风寒药一起带回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牧染一笑:“还真是,好,那我现在就去给你熬药,你好好休息。”
牧染为他掖好被褥。
“染儿,还是我来吧。”池蔚说着要起身,牧染将他按住,有些小小得意地说道:“哼,可别小瞧了我,之前王爷病了也是我煎的药……”
话一说出口,牧染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池蔚脸色一僵。
牧染顿时万分恐惧地看着池蔚,脑海里突然回想到了与沈王爷大婚的那天。
她从眼眶中滴落下泪,落在被褥上消失不见。
“染儿?”池蔚唤她。
这一声,牧染惊站起身,步步往后退,一股罪恶感涌现心头,她悲伤地落泪,口中不停的说着道歉地话:“对不起…对不起…池蔚…我背叛了你…我该死,我该死…”
她这突如其来地反应,让池蔚一时吓住了。
“染儿,没关系的…”
但他现在实在病的严重,浑身难受,头疼不已,他撑着虚弱地身体起身,险些又栽倒下去。
他知道,牧染是突然提起了那个人,认为自己会生气,他…只是觉得有些意外而已…并没有生气。
女人一直退到墙角边,泪水模糊了双眼。<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