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庸给的纸条上写得很清楚:苏元昌牌位。
这间小小的祠堂里,除了迎面的供桌上摆了一排的牌位,桌边的一堆破烂不堪的坏掉的牌位不可不谓惊人,破损的牌位每一个都是断口尤新,而且这样的东西怎么会碎得如此破烂,真是很难想象。
不过震惊归震惊,沈魏风此时关注的重点全在“苏元昌”三个字上,他一眼扫过供桌,果然在其中发现了它。
牌位的设计很普通,机关更普通,底座和牌位木板之间有明显的缝隙,用点力气就打开了,里面是空心的,一卷用油纸包裹着的东西就在里面。
小祠堂里有只灯泡,四十瓦的,打开也是一片昏暗,沈魏风嫌光线不好就来到门外的院子里,拿了把扔在旁边的凳子坐下,然后慢慢打开。
一层薄如蝉翼般的。无错更新@(本章未完!)
第二百八十三章存照留念
油纸里裹着两样东西:一张旧得泛黄的手绘地图,一本手掌大小早年间的那种塑料皮小日记本。
沈魏风先展开了地图细看,图上抬头的位置用蓝色钢笔写了“草图”两个字,这两个字以隶书书写,繁体,笔力遒劲。抬头下面是地形图,有岁黄和塔里两处地方的标注,虚实线交替勾勒出了大概位置,在交界附近详细注明了城市,县城和乡村,冯村便醒目地处在地图的靠右位置上,字体被反复加粗,似是在提醒其存在的重要。但此图没有在图下方做图例,也没有比例尺,只有小旗子的图形遍布图上两地区交界的位置,多得超乎想象。.
沈魏风完全没想到标注的位置会这样多,如果这些可以被证实,他感到自己此时的心跳都在疯狂加快。@精华\/书阁·无错首发~~
从图上的文字的深浅来看,这幅图确实前后经历了两次绘制和标注,字体也不完全相同,部分证实了苏长庸半昏迷时透露的信息:苏长风曾于十年前来过国内,带来了这幅他父亲苏元昌早年跟随瑞典一位考古学家在内地做田野调查时的手绘地图,并重返当年父亲走过的路,对图上的位置做了重新的修改和标注,离开国内前应该是将这幅图就留给了他二哥苏长庸。
当然这些是沈魏风自己的推断,可他觉得光有这些推理还不够,于是便把目光转向了和地图存放在一起的那只小小的绿色塑料皮日记本。
这种日记本沈魏风小时候就用过,几乎可以说当年学校里的学生人手一本,大多会被学生们拿来记家庭作业,几分钱一个,花花绿绿的,有红色,有绿色,还有蓝色,本子的右下角通常印有一束花或者一只小白兔。这样的一个小本子学生们通常都是连用好几年,最后硬生生把那光亮的塑料本皮变得一片脏兮兮的,不像眼前的这个这么干净光亮,如新买的一样。
打开本子,塑料本皮插页的夹缝里一下掉出一张一寸大小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小姑娘,瞪着圆圆的眼睛,嘴角挂着浅笑,留着可爱的妹妹头,头顶戴着一个黑色的发箍,发箍上别着一只精巧的蝴蝶结,看起来既俏皮又美丽。
沈魏风刚刚因为地图而狂跳的心在看到这张小照时突然停住了,他轻轻把照片翻转过来,后面果然写着:小女苏筱晚六岁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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