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去知府衙门就行,”云汐担心凌恒去了,到时候指不定会被说成什么事情呢!
“余知府是一个还算公正之人,”凌恒平价。
之所以还算,是因为在明知世家所行不对,余光知道却没拦,还放之任之。
“嗯,”云汐点头,问:“那我还要掩藏已生产之事吗?”
云汐伸手压了压空荡荡的肚子。
“不用,会让人保护好两个孩子,”凌恒摇头。
如果可以,他不想云汐做任何伪装。
“若还要藏着已生之事,就有许多事情,我不能亲力亲为,”云汐叹了口气,随即愉悦的笑了。
凌恒:“……”他恨不得把云汐关在家里,时时守着,寸步不离,深怕云汐脱离自己身旁,便会遇到危险。
凌恒压制住了想锁住云汐的冲动,忍得辛苦,手背青筋突出。
云汐其实是注意到了,也怪这封建社会,出门的风险远高于想像,哪怕是官夫人,亦是风险高,甚至是官夫人品级越高,危险越高。
云汐出一趟门,只要她是自郡守府出去的,就会有许多双眼睛盯着她,避无可避!
而她必须带上足够的人手,确保自身的安全。
云汐是坐马车出去的,还是在街道上被“偶遇”了。
对方是直接让马车不小心与她的马车擦边,然后让云汐的马车不得不停下来。
“啊,是郡守府的马车,抱歉抱歉。”
云汐坐在马车厢内,不太乐意探出头来。
“不知马车上坐的是谁?可否接受道歉?”
云汐透过马车垂帘旁的缝隙,看到对方头顶的身份提示卡。
是本地的一个富商太太,同样,身份提示卡也备注了,她从前是投靠张知府,也是把女儿送进张知府后院中的太太们的一员。
云汐心中一阵厌恶,面无表情,示意夏花将人打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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