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菲尔的话，寒鬼的动作立刻就轻松了很多：“那就多谢了，烽大人。”
不一会儿后，他们重新走进黑暗里。
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的关系仿佛更融洽的一点，似乎是因为他们最开始的相见就是在这里，也因为在这里菲尔不用再去猜测寒鬼说一句话时是什么情绪。
很快，他们听到了水声，来到了那条世界之河旁边。
到了这里后，寒鬼忽然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道：“上次看到烽大人的时候，你还是很稚嫩的样子，所以我才把你当成了新的花匠大人，没想到……”
菲尔点点头，这算是解释了他上次的一些行为。
“说起来，那些种子应该对你来说没什么用了吧？”寒鬼又说道，“毕竟，你有可能应该是第一代的花匠大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第一代？指的是最初的花匠吗？
菲尔在记录者托姆的记录中曾经看到这样的描述，不过第一代话讲的人数并不多，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其中第一个。
只是，种子如果没什么用的话，哈利又是怎么回事？
自己从白塔孤岛上不小心丢了一枚种子，然后这枚种子穿越了世界屏障去到了小巫界，并且非常巧合地砸在哈利的头上，融合了进去，使得他从那个时候起，就拥有了和其他普通的一等巫师学徒不一样的可能。
然而这只是无数疑问中最平凡不过中第一个，菲尔没有多加关注。
他慢慢走向世界之河，很快，河水就淹没了他。
时间和空间的错乱感随即纷至沓来，让菲尔有一瞬间忘记了自己是谁，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又要去哪里。
但这种感觉来的很快，也去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然后，这个时候菲尔终于想起了一个他一直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
“对了寒鬼，你知道无面人在哪吗？”
然而，这个问题却仿佛极为恐怖的怪物一样，寒鬼被吓得后退了一步，惊骇地高声叫道：
“你、你说的是无面人？他们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啊！”
菲尔心中一惊，心头闪过一丝什么东西，但是很快，他就完全沉入了水中。
眼前，心里，只剩下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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