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xbiquta.com</b>阿尔伯特一向是个怪人,厌恶争斗,缺乏动力,没有热血,始终按照计划和规划行动一成不变,可在计划好之后,他又能展现出强悍的执行力,有时,这种执行力会被老师和同学们与热血混淆,他们说,这家伙是个开了头就要做到底的男人,聪明理智的热血青年,但这不是一时的热血,那是极为纯粹的计划性和自律性。
“这是什么?”“日记,很久以前的,起码是十年前。”
塞西莉娅是个普通人,只是种族在人多的地方非常惹眼,她有爱好,有对前景的展望,好奇心旺盛,会撒娇,会任性,唯一和“那边”粘得上边的方面就是喜欢药剂学。
“是吗?那时候大家到处乱跑,日记本上有记着吗?”“当然记着,最疯的那个周末,我可是被拖着走了好几条街。”
那么这样两个人,普通人和怪人,他和她的故事是怎么串联到一起的呢?
有时候他会思考这个问题。
我改变了他人的观念,引导他们安全度过某些困难,像个收拾麻烦的保姆,那么,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是不是也成功改变了我呢?
“人真的是贱。”他翻看着过去的日记,上面记载了那个难以融入集体的异质化人格,“那帮子坑货,我还挺想他们的。”“那个时候你很奇怪哦。”“是啊,我从【小】就奇怪。”
肯定是有所改变,因为交流是两个乃至更多人之间产生的行为,从什么都提不起劲被一群坑货拖着拽着给搞事擦屁股到自己也真正参与进去,体会所谓青春,他的确变了太多,其中包括很多,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细微变化,它们共同铸就了与曾经完全不同的全新人格。
【我到底有没有过青春?】他这样问过自己,最后很遗憾,没有。
成年人融入孩子们已是难比登天,还要像他们一样胡来,这个八九十岁的小孩儿,是真的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那时候老师好像也很热心,他们都是好人呢。”“的确,虽然被坑了很多次。”他有些感慨,轻笑着呼了口气,掂量着封皮脱线褪色,还略有掉漆的笔记本,“承蒙时光不弃,老师照顾,虽有遗憾,起起落落,我也过的很开心。”
也许是察觉到了,教育工作者的敏锐直觉察觉到了他的扭曲,人格异质化,他们都在努力纠正他,而问题在于,幼小的身躯藏着腐朽的灵魂和完整的世界观,八九十岁的“同龄人”和三四十岁的年轻人试图以面对孩童的方法改变“成年人”对生活的态度,那当然是不可能成功的,甚至于,老师们站在一定高度并保持着年龄层区别对待那充满漏洞随随便便就能看穿的对话放在他眼里有时还很好笑。
能成功变得“正常”都是他在有意识配合,就是这样,在认为自己成功之后,班主任的那张笑脸都憔悴了好多,好像一下子放下了什么,失去了生活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