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xbiquta.com</b>“。。。”“。。。”
你们的老朋友,阿尔伯特正在一个非常舒适的地穴里。
看起来,这里就是仿照地精矮人们的地穴建造的,整体是掏空了一个小土丘建造而成的。
但我没感觉有多舒适,只是觉得很尴尬,硬要讲现在的状况,那就是“尬聊”。
塞西莉娅的妈妈和姐姐正在做饭,在外劳作了一天的她的哥哥们正在看电影,祖母躺在沙发上织毛衣,然后是她爸,就坐在对面,他们都好像把我无视了,每个人都在像往常一样做自己的事,看上去很和谐,很自然,自然到我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沉默了许久,我很紧张,非常紧张,脑子从来没转的这么快过,几乎是本能的反应过来,然后抢在对方说完话之前就给出了答案。
“你。”“我叫阿尔伯特,二十六岁。”
“你们。”“以前是同学,现在是夫妻。”
“什。”“几年前开始的,毕业就结了。”
“等一下。”那人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用力抽了口烟,“你能不能先让我说完?”“哦,那您先说。”
有点紧张过度了,大脑几乎是本能的根据对方的表情,神态,动作,当前的场景推测他可能会问什么问题,然后马上回答,那让现场氛围有点奇怪,名为“尴尬”的气氛将我们团团包围,本来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还好很快就平复了,勉强压下来。
眼前这个应该称其为岳父的男人仔细打量着我,低下头,他在想什么事情,绝对是在想我跟她的事,还有其他家庭成员,虽然表面上一切正常,但还是会时不时看我一眼。
这个地穴的装修设计不错,应该花了不少心思。
沙发,桌椅板凳,都很齐全,只是比南方的矮很多,像是有人拿刀砍了一大截木腿,这很正常,与当地风俗有关,他们还使用一种在金属小杯子中央恒定火苗术照明,北地草原人更习惯铺毯子的地面,现在这里用了毯子和木地板,天花板也铺了和木地板一样的东西,土黄色墙漆和木质板面还挺搭的。
所以,我和那此前从未见过的岳父都是盘腿坐在张毯子上的,中间还隔着张小桌子。
他一直都拿着那把附魔长刀。
那把吹毛断发的刀。
虽然已经收回刀鞘,但是他始终握着刀把,给我使眼色,看一看塞西莉娅,再看看那把刀,然后又看看我。
那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表达的非常清楚:
小子,好好对她,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一刀砍死你。
直接跳过了接受事实的阶段,是因为气味吗?所以强迫自己接受既定事实了?看那样子,还需要一段时间来缓冲。
其他人倒是像她说的那样很好客,在晚饭的时候大家一起聊天,问这问那,说个不停,看起来我们会在这儿暂住几天,具体是几天要看她,最后会走的,肯定会走的,我们都商量好了,不会有变,我们还年轻,时间还很长,不趁着时间多的时候出去转转,看看那大千世界,未免太遗憾了。
成年之后,大家回家应该会遇到这样的事:
一个星期当个宝,两个星期当根草,三个星期赶紧跑。
我不知道这里情况最终会怎样,就目前来看,好像不会,之后会怎样就不知道了,但愿我们能相处的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