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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唤蝉衣的少女抬头看了眼君习玦,慌忙又把头垂下,嗫喏的唤了声:“二皇子。”
千歌眯了眯眼,她也认出了这少女,正是被她打昏的那个丫鬟。
皇后道:“既然二皇子叫出了她的名字,那就没错了,这丫头是二皇子府里的奴婢。”
君习玦神色不安道:“她的确是儿臣府里的丫鬟,平日里只侍候茶水,儿臣不知母后为何召她过来。”
皇后冷笑一声,道:“蝉衣,把你看到的说出来!”
“是,皇后娘娘。”蝉衣有点畏惧的小声叙述,“昨天早晨殿下将雪尚宫带回府里,然后就安置在殿下的寝房中,殿下一直在房里待了一个时辰才出来,中午也是在房里陪着雪尚宫用膳。之后奴婢进去送茶点的时候,发现、发现雪尚宫脖颈上有、有红紫的痕迹,奴婢一时心惊,不小心将茶点打翻,还挨了雪尚宫好一阵打骂。后来……”
“你住口!”君习玦脸色难看的打断她,对元帝道,“父皇,您别相信这丫头的鬼话!儿臣根本不曾在房里待多长时间,雪尚宫脖颈上就算有什么痕迹,那也肯定是因为午膳吃的不适。儿臣与雪尚宫真的是清白的!”
皇后冷笑:“如果你们之间真的没什么,你又何必如此急着辩驳。二皇子府那么多房间,你为何要将雪尚宫安置在自己房里?”
“这,”君习玦底气不足道,“儿臣见雪尚宫昏迷,一时紧张,没有想那么多。”
“昏迷?”皇后乘胜追击,“如此说来,雪尚宫还是被你抱着回府的?”
太后也道:“雪千歌不过是昏迷,你就紧张的什么都忘了,看来你对她当真是在意的紧呢!”
君习玦脸色大变,朝千歌看了一眼,张口想说什么,皇后冷喝道:“二皇子,你可要想清楚,欺君之罪你可担当得起?!”
君习玦慌忙跪在了地上:“儿臣、儿臣不敢!”
千歌冷眼旁观,神情嘲讽,君习玦这场戏唱的当真是好,现在怕是连皇上都相信他们之间有什么私情了。
皇后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吩咐道:“蝉衣,你继续说下去!”
蝉衣接着说道:“后来雪尚宫去冷宫看望云妃,两人起了冲突,殿下为了护着雪尚宫,把云妃踢成重伤。雪尚宫给小世子求情,殿下就立刻把小世子接出冷宫,送给雪侧妃抚养。夜三王子去接雪尚宫的时候,殿下称雪尚宫是他的人,让雪尚宫与三王子解除婚约,还差点与三王子打起来。”
“荒谬!”卫贵妃脸色铁青,“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婢,竟敢污蔑二皇子!你说,到底是谁买通了你,让你说出此等诛心之语!”
“奴婢没有!”蝉衣连忙叫道,“奴婢所说句句属实,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召见府里其他人询问。”
“还敢狡辩!”卫贵妃道,“你一个端茶倒水的丫鬟,从何得知冷宫里的情况?编排的如此天衣无缝,还说不是有人故意教你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