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心里早就像猴爪儿抓一样,别说十分钟,他连一分钟都要憋不住了。
像他这样一个行动规律的军人,自律了几十年,每天都按步就班的规律生活,突然腿不能动了,被硬生生困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憋也憋坏了。
要是别人劝他,他准不听,可沈凝一说,他就立马静卧在床上,还闭上了眼睛。
沈凝也没有说话,将用过的银针消了毒,放回了针炙包里,脸容平静,一点也没有焦灼之意。
看得伍思树都为她着急起来。
万一十分钟之后,老爷子还是下不了床,怎么办?
薄夫人坐在沙发上,眼中阴晴不定,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专家们却谁都坐不住,他们站成了两排,一会儿看看老爷子,一会儿又看看沈凝。
沈凝收好了针炙包,目光对着房间轻轻扫了一圈,然后垂下眼帘,掩住眼中的失望。
她没看到薄墨言。
按理说,今天是非常重要的日子,他应该会出现的。
他没来,是不是接到了任务?
沈凝不知道薄墨言隶属于哪个部队,但她知道,军令如山,只要接到命令,就算有再紧急的事情也必须要服从军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沈凝不觉得,可是伍思树却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似乎刚眨了一下眼睛,十分钟就到了。
专家组长看了看手表,说道:“十分钟了。”
伍思树不禁瞪了他一眼。
用他提醒?当大家没眼睛吗?
床上的薄老爷子也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看向沈凝:“丫头,我可以下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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