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南次郎深吸一口气,知道是此女想演示给他看的。
“而且在应战时,我会在嘴里含上剧毒,必要时我会咬破,让银针沾上剧毒,魏晨东中则必死”,西村惠子一脸漠然的补充道。
“你要知道,你此去,几乎九死一生”,南次郎这才信服了,但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为帝国牺牲是我的荣耀,为天皇尽忠,惠子再所不辞”,说出此话,西村惠子冷傲的脸上也是露出了无尽的狂热,可见也是个极度张狂的军国主义分子。
“好,惠子小姐的大义敝人佩服,古有诸葛亮送女人衣服给司马懿,我们今天就给魏晨东送去一个真正的美女,只看他是否有福消受了,中国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这魏晨东一向风流,我们就让他做个风流鬼吧,哈哈……”现在,南次郎总算感觉此计可行了。
听到这些人的合谋,川岛春子眉头一皱,担心的问道:“司令官阁下,如果魏晨东不应战,而用相同的办法来对付我们怎么办?介时,你要应战吗?”
“呃……”南次郎一愣,高兴得忘乎所以,倒把这个给忘了,“这,这可不行,你们也知道,敝人虽然一向崇尚日本武道,但无奈年纪大了,实在不能胜任,不涉武道已经好多年了,为帝国牺牲到是事小,丢了大日本皇军的脸面,可就是大事了”。
南造云子心中冷笑一声,知道这位长官不敢应战而往自己脸上贴金,于是淡笑道:“司令官阁下请放心,既然我想到了这个主意,自然也防着中国人用这招来对付我们,只要他们敢来,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们陪了夫人又折兵”。
“哦,那就好,还是云子小姐想得周到,此事就拜托了”,听到南造云子这般说,南次郎这才算真正放下了心。
川岛春子听到脸色微变,但也没再言语。
“春子,这件事情知道的也就我们几人,从今天开始,包括你在内,谁都不允许出司令部,而且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必须有同伴在场,那怕是入厕”,南造云子冷着脸下了命令。
“嗨”,川岛春子和旁边的几人郑重一点头。
“既然事情确定下来,那我就去着手安排了”,南造云子起身对南次郎道。
南次郎郑重的一点头,心中颇为喜悦,手下有一位干将就是省事啊,很是羡慕土肥原。
日本人这边在进行着阴谋,魏晨东也没闲着,这一阵子仗打得很激烈,已方的伤亡很大,趁着敌人进攻的间隙,魏晨东亲自到前线上去安抚将士们了,陪同的有特种兵司令老刀,大庆防备参谋长胡有为,还有一身炎黄军军装的陈真和白秀珠等等。
炎黄军的特种兵是和其他兵种一齐开始发展的,在甘肃就大概有特种兵十万人,东北这边,魏晨东把这个任务交给了经验老道老刀,老刀在其原狙击队的基础上又发展了一批精英将士,特种兵部队也是有了两个师,他们的任务不是为了和敌人打直接的攻坚战,而是打多元化的战役,比如丛林战,突击战等等,因为这样的战斗靠的是适应能力和单兵作战技术,一些重武器的作用到是小了很多,这才能够最大的发挥每位特种兵战士的战力,完成一项项出其不意的尖刀任务。
陈真被魏晨东放在了他的旁边,意思很明显,就是贴身护卫,因为他可不想真让陈真直接单枪匹马的上战场杀敌,战场上枪弹无眼,武功再高也保不准不会出事,陈真也知道魏晨东的顾虑,恐怕也是他最大的让步,所以也就不再劝了,至于白秀珠,顶着专用翻译官的身份,嚷嚷着要经常陪同在魏晨东身边,不然要用的时候看不到人,那还叫什么专用。
魏晨东知道这丫头是想在自己身边体验战斗生活,以化解感情上的疮伤。
魏晨东带着一群人行走在断壁残垣的街道上,满目仓夷的场景让他眉头直皱,不管这场战斗的结果如何,中国人总归是受害的一方,因为,这战场是在中国,毁坏的一切都是中国人的。
看到一位位精神有些萎靡,行装有些邋遢的将士,魏晨东鼻子一酸,这样的战斗太艰苦了,他必须想办法改变这个局面。
“将军……”
“将军……”
一个个看到魏晨东前来的将士立即笔直的行了一个军礼,魏晨东也是一一严肃的回礼,不停的上前拍拍各位战士的肩膀,接过他们手中的枪械看一看,或者询问一下他们心中的想法,以及杀敌情况。
“将军,这把枪已经陪伴了我五年,它就是我兄弟,拿着它在手上,我就相信我不会死,死的是小鬼子”,一位有些瘦弱的战士看着拿着他那春田步枪的魏晨东出声道,他不是第一次亲眼见到魏晨东,所以也不怎么怕。
“对,你说得很好,一个好的战士会视手中武器为第二生命,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带着我们手中的兄弟把日本人全部赶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