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讲不过道理就想来硬的吗?圆明圆是你们烧的吧,里面的东西是你们拿的吧,那也给老子交出来,操你娘的,拿老子东西不说,老子辛辛苦苦从印度阿三那里赚点辛苦钱,你们英国佬居然跑到我家里来要,天下哪有这种道理?”
“那百年前的事和你魏晨东有什么关系,要交也是交给国民党政府,和你魏晨东有屁关系,不要扯远了,把目前的事情讲清楚再说”,布兰克也是寸步不让。
“操,还以为你们大英帝国是法制社会,他娘的说话怎么就这么不讲道理呢?老子拿的是印度人的东西,要交也是交给印度人哪,皇帝不急太监急死了,这和你们英国人有屁关系”,魏晨东也立即抓住布兰克说话的漏洞,反扣一钯。
和魏晨东争了这么久,布兰克现在深知,论嘴皮子功夫,他还真不是魏晨东的对手,所以也就不想再和他争辩下去了,腾的一下子从座位上弹起,眉目一瞪,吼道:“有时候讲道理是要靠拳头的,魏晨东你可得想清楚,大英帝国不是你可以得罪得起的,那代价恐怕你炎黄军也承受不住吧,希望你好自为之”。
“哟呵,要来硬的是吧,那好吧,他娘的,老子也不相信自己的拳头就是泡沫做的,我也想见识一下自己的拳头有多硬,靠,谁怕谁呀”,说完,魏晨东也是一下子从座位上暴起,一拳砸在桌面上,啪的一声,强大的震力一下子将桌面上的茶杯一下子震到地下,摔了个粉碎,这破碎的声响好像是某个信号一般,魏晨东旁边的人员也立即面目不善的怒声站起,纷纷摸向腰间,恐怕只要魏晨东一声令下,布兰克和他带来的人就要和他们的上帝说拜拜了。
布兰克众人也是被这阵势吓了一跳,现在才想起来,这可是人家的地盘,而且魏晨东这家伙也不是软柿子,不是想怎样捏就怎样捏的,身为上海英租界的总领事,魏晨东在上海滩干的事情,他布兰克可是知道得比谁都清楚,连一向强硬的日本人的屁股,他都敢上前狠狠的捅几刀,何况是他们远在天边的大英帝国呢?想来大英帝国的威严也是一时半会儿吓不到这个家伙的,想罢,布兰克也一时琢磨不定。
“两军交战还不斩来使呢,现在我们和大英帝国还是友好的,所以大家对布兰克先生要客气一点儿”,魏晨东挥挥手让众人坐下,众人也都不屑的看了一眼布兰克他们,充满傲气的一屁股坐下。
“布兰克先生,话不投机半句多,今天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不留你们了,不然到时炎黄军少了什么东西,我赖到你们头上,你们也脸面无光不是?”魏晨东吐了一个烟圈,淡淡的下了逐客令。
“哼,魏先生,今天的事情我们记住了,我们走着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希望魏先生多思几下,你们这些人也尽量多劝一下魏先生吧,别让他做出什么有损炎黄军存亡的事情”,布兰克的语气虽然听起来还是有点冲,但明显没有先前的底气了,因为他也不敢保证魏晨东会不会把他们给崩了,在口头上再次警告了一下魏晨东,然后又目光扫视了一下剩下魏晨东这边的人,劝他们再劝劝魏晨东。
对布兰克的言语,魏晨东他们根本就懒得回答,静等了一会儿之后,布兰克只得对魏晨东拱拱手,然后不甘的带着手下人灰溜溜的走了。
布兰克走后不久,房间里面就聚集了不少人,大家目光都看向魏晨东。大概一支烟功夫后,总参谋长萧定军起身问道:“副元帅,今天你对英国人的态度我们都很赞同,但是这些白皮猪都是一些小肚鸡肠,吃软怕硬之辈,我看他们未必会这般甘心哪”。
现在的魏晨东除了是第八军军长之外,还兼任了副元帅之职,他自己表示自己没有能力担当元帅之职,之所以任副元帅,是因为炎黄军的事务是要有一人来牵头,而炎黄军又是由他组建的,向心力还是蛮大,大家都服他,这样,就不会太引起其他将士的不满。
魏晨东听到萧定军的问题,淡淡一笑道:“总参谋长的顾虑没有错,英国人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谈判谈不拢,他们肯定会使用武力的,至于使用多大的武力,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我相信,只要我们顶住第一拨压力,英国人就会撑不住的,到时,这件事情也就会不了了之,只有软柿子才好捏,核桃谁也不想去捏的,所以,我们要做核桃”,魏晨东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沉声道。
听了魏晨东的话,大家郑重的一点头,知道魏晨东说的没错,毕竟英国离这里太远,而且现在英军驻扎在中国的又不多,炎黄军却远在大西北,凭目前中国的英军想来找炎黄军的麻烦,还不知道谁消灭谁呢?就怕他们不来,要是来了,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想清楚原委,虽然还感觉有些压力,但大家也不是那么担心了,在坐的将军都是经过这几年的残酷训练和竞争后才爬起来的,谁个心中没有几分热血和傲气,英国人,再也不是以前让他们见了就想躲的,搞火了,照样敢把他们的白皮扒下来。
事情有了定性,大家也就不再讨论了,静待英国人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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