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晨东双手在后脑勺直摸,没血也想办法挤一点出来,这样,鲜血抹了一手,让人看起来颇为凄惨的样子,黄诗茵看了直咧嘴,小脸通红,颇为不好意思。
“没看出来,你这个平时文静的丫头,下手也会这般重,还不去拿些药来,为小兄弟包扎一下”,黄三爷白了孙女一眼。
黄诗茵听了,可爱的吐吐舌头,脚步一转,飞快的奔跑出去,拿药品去了。
“小兄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那丫头太胡闹了,幸好你身板硬,没被打出个好歹来,不然,老头子我还真过意不去”,黄三爷尴尬的笑笑。
“究竟有没有好歹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现在只感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流,不知道是不是颅内大出血,黄三爷给出个痛快话吧,答不答应,我还赶时间去医院看病呢”,魏晨东无精打采地道。
黄三爷看了魏晨东一眼,良久,牙一咬,道:“好,我就相信小兄弟一次,如果最后看走了眼,那只怪老头子我倒霉,不过,前提是,我不会盗取国家的宝藏”。
“呵呵,黄三爷请放心,如果要是盗国宝,我也就不需要来请黄三爷了,我自己就行”,魏晨东爽朗一笑道。
“噫?你没事?”正拿着药品和绷带过来的黄诗茵惊疑道。
“哎呀……好痛呀,刚才因为黄三爷答应和我合作,一时高兴便忘了,现在想起来,还真是痛啊”,魏晨东立即抱着头惨呼着。
黄诗茵立即慌乱的上前给他包扎了一下。
接着,魏晨东借着要商讨相关事宜为名,就赖在黄府了,黄三爷也未反对,出手将其“重伤”的黄诗茵也没好意思说什么,不但替他经常换药,还顺带着照顾他的饮食起居,颇有点儿小媳妇的样子。
魏晨东早将张昌云等兄弟们打走了,让他们随便找个地方住下,该潇洒的,自己去潇洒,兄弟们暗道东哥不错,自己潇洒也不会忘了兄弟们,以后干脆叫他潇洒哥算了。
“诗茵,你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啊”,魏晨东对正在帮自己换药的黄诗茵问道。
“交通部南洋大学(就是现在的**)”,黄诗茵高兴地道。
“哎呀,名牌大学呀”。
“那是,那你是哪个学校的?”黄诗茵听了也是倍儿感有面子。
“哦,我呀,我是猎色学校的”,魏晨东豪气地道。
“列瑟学校,很出名吗?”黄诗茵眼睛一亮,好奇的问道。
“嗯,是国外的一所重点学校,颇受狼友们推崇”。魏晨东自然不会傻傻的跟她解释,猎是猎色的猎,色是猎色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