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虽然我这个人很讨厌和低等人动手,但还是可以忍受的。”叶天带着一种很优雅的风度,“杀畜生,用牛刀。”
他的话刚落下。只听轰然一声剧响,接着一股青烟从酒吧里冒出来。随后,男人,女人痛苦的哀嚎声传了出来。
“阿龙别留下任何的活口。”叶天把眼睛轻轻闭上,缓缓道。自己应该下地狱了。不过地狱应该没有资格收自己命。
叶天的嘴角再一次泛起浓浓的自嘲。天照,你要我来日本我就杀你的子民,那些人,要怪就怪你们的命运跟错了人。
阿龙犹豫了一下,狠下决心道:“知道。三少。”下车,对着后面喊道:“一个都不能留。”接着从面包车下来那二十几个人,手都拿砍刀,冲向夜总会。逢人就砍。砍不死,踩死,踩不死,打死。
单方面的杀戮只持续短短三分钟分钟。但就在这三分钟里,世界上又杀了一百多条的生命。只有那滚滚冒出的青烟与火焰见证了这一切。
当日本警察赶到酒吧的时候,空气中弥漫者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焦肉味。不少警察当场呕吐。
“雄哥,不好了,有人来闹事。”雄哥的一个手下屁滚尿流对着正在抽白粉的雄哥喊道。
“妈的,什么敢砸我的场子。”雄哥一个巴掌把那个小弟给扇飞,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长得一身皮包骨,仿佛风一吹就倒的。可是眼睛偶尔闪过的冷光足以让人颤栗。那是一种对别人狠但对自己更狠的冷光。他十三岁就出来混了,他的父亲是一个患有精神病的疯子,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那个疯子把母亲杀了,又要杀他。如果不是母亲死死抱住父亲的身体他早就死在父亲的刀下了。他永远也忘不了父亲的刀砍在母亲瘦薄身上脸上那种狞笑疯狂的表情。他更忘不了母亲临死前看他的目光,那是一双装满苦涩与无奈的眼睛。
他努力的把自己装作一个正常人,可是每到风雨交加的时候他总是喜欢一个人喋喋不休。他拿着砍刀对着一面镜子,一会而模仿自己的父亲砍母亲的样子。一会儿模仿自己的母亲凄苦的目光。只有这样,他就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意。<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