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扭过脸看向夜轻尘，试着向他抬抬手指，眼角流下屈辱的泪水，“轻尘哥哥……”
“去死吧！”夜婉儿似乎已经陷入疯狂，再次用力鞭打那具浑身是血的身体，刚要进行最后一击，一道银色身影如狂风般闪过。
再看，已来到了慕容芸芸面前。
夜轻尘厌恶的看了一眼夜婉儿，冷冷一拂袖，金色气浪猛然震向后者，强大的灵气波直接将夜婉儿掀飞在地，吐出一口血。
“轻尘哥哥……”慕容芸芸满眼热泪，虚弱的笑了，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在流逝。
但她不后悔，至少有生之年，她看到了一辈子都在等待在期盼的事。
无论如何，他还是为她出手了，足够了。
夜轻尘蹲下身子，淡淡的看着慕容芸芸，心中有些复杂。
他和她一起长大，童年记忆并非冰封，而是选择了刻意忘记。
曾几何时，他认为这个女人毁了他的一生，从母亲去世后，他将自己封闭起来，不再相信任何女人，所以，才有了不近女色的传闻。
直到遇上北棠，那个特别的女孩，如一缕阳光照进了他的心底。
此刻，再面对慕容芸芸，他发现自己已经不那么恨了。
曾经，他拿她和夜婉儿一样，都当成妹妹看待。
或许，成长总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比如他，或许她。
“轻尘哥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小时，父皇为我安排姽婳为师，我爱慕虚荣一味听从，才让我们变成了今天的样子，都是我的错，怪我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现在好了，以后，你再也看不见我了，你再也不会因为我烦心了，这样也好……”慕容芸芸抓着夜轻尘的手，声音越来越弱。
夜轻尘眼神微变，伸指快速封住她的全身大穴，轻轻道，“一切都过去了。”
慕容芸芸满头的麻花辫散在地上，眉心一点朱砂黯淡无光，穿着最爱的粉裙，握着最爱人的手，努力挤出一丝娇俏笑容，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彻底咽气。
“小心父皇，小心，夜伯伯……”
她的手松开他的，软软垂下。
看着失去气息的慕容芸芸，夜轻尘无声的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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