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背过身去倒了杯水给她。
宋菁榆没接，捏着两只拳头，恨恨望着他，眼眶里蓄满了水雾。
“喝了会好些。”周赴生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硬是把水杯塞进她的手中。
“为什么？”她突然开口质问道。
他将手撤开，去扣衬衫开着的扣子，“凉水降温。”
“我不是说这个！”宋菁榆声音激动得发颤，手一抖，水即刻在被子上蔓延开。
“没兴趣。”他回答得几乎不假思索。
然后扣好扣子起身替她换了套被子。
“周赴生！”
宋菁榆一把扯住他的衬衫衣领，让他与自己平视，“对我？你那晚怎么不说？要是对我没兴趣，今天你又来这里干什么？！”
他不应，眼里似乎有夜风般的沉默。
空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他的眸中尽是波澜不惊。
许久，他才开口：“不想趁人之……”
不等他说完，宋菁榆猛地凑过去吻他，狠狠咬他的下唇，一股腥甜即刻氤氲在二人的腔内。
痛。
迟钝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大脑。
他欲推开。
可宋菁榆抓他衣领的手骤然收紧，忽地拽住他衬衫的扣子，手一使劲，顿时被扯了下来。
周赴生正色，眸色渐深，“一定要这样？”
“不然呢？”
她强行与周赴生的手缠在一起，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去拭他唇上的血渍。
而后贴在他的耳边蔑笑道：“不然，你以为自己还有其他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