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回应,我们也是无能为力。”
诸葛涛微微颔首。
毕竟江洲的官员,也不可以越权去管石洲的事。
诸葛涛继续问了一些情况,不过,石洲和白洲显然防范极严,并未让江洲这边抓到什么把柄。
只要没有证据,那到了石洲和白洲,也不能抓出哪些官员投靠了叛贼。
总不能没有证据,便全都直接抓了。
先不说会错抓多少,那不是让真正的叛贼名正言顺的直接造反吗?
这师出无名,和师出有名,在这个时代可是两种情况。
夜色已深,双方交谈了近一個时辰,不过诸葛涛眉头微蹙,显然对收获不甚满意。
这时,楚歌看向同桌的江洲知府,出声道:
“孟大人,听说上月你们在那江南教坊司内,抓到了一名疑似叛贼暗子的花魁?”
那孟子福略感诧异,不知道这位特殊的检校,从何得知这么一件小事。
毕竟这件事还未曾定性,那花魁娘子到现在都没开口,自然是还没有上报。
看了一眼赵布政使后,笑道:
“戈大人,府衙内确实关着一名花魁,不过,对方的嘴倒是极严,到现在还未能审出什么,还不能确定身份。”
楚歌莞尔一笑道:
“戈某在鉴察院内,也曾学过一些刑讯的技巧,不知可否明日让戈某,去见见这位花魁。”
孟子福笑道:“戈大人要来,随时都可以。”
楚歌满意点头。
深夜,晚宴散去。
并没有再组织饭后活动,虽然那教坊司的花船就在湖面,但这些四品以上的高官,在这种时候,自然要顾及自身形象。
即使平常是那教坊司的常客,此刻也要表现出一副清正廉洁的模样。
更别说就像京都一样,大多数高官,其实都是不去教坊司这种地方的,怕被政敌抓住把柄。
他们都是在外弄几处小院,专门给自己养殖专用海鲜。
出个别院,诸葛涛与江洲诸位官员作揖告别,而后上了马车,往驿站行去。
待得马车行出一段距离后。
诸葛涛看向楚歌道:“你怎么会知晓那江洲府衙内关着一名花魁。”
早已想好说辞的楚歌笑道:
“师父,刚刚那种晚宴交际实在不适合我,我出去溜达了一下,踏水去那教坊司的一艘花船上小酌了几杯,听邻桌的客人谈起这事。”
“这位花魁据说实力不一般,而且被安插在这消息聚集的教坊司里,又有诸多手下,显然身份不一般。”
“若是能撬开对方的嘴,或许能有些意外收获。”
诸葛涛听到对方居然晚宴里还抽空去了趟教坊司,不由的眉头微蹙。
但是听了楚歌对于这花魁的分析,沉吟点头道:
“确实可能是个突破口,不过,你有把握能撬开对方的嘴?这些暗子都是受过专门的训练,若是这花魁真是其中的首领,那便更难对付,不然府衙也不会这么久也没能问出什么。”
楚歌笑道:
“是人便有弱点,只要我们找到对方想要什么,那自然便能问出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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