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班长那焦头烂额的样子说实话哥们儿心里那叫一个痛快感觉那叫一个爽兴灾乐祸这个词用在当时的我身上应该非常恰当可当我见到班长的那位“小芳”或者叫“春妮”更适合反正我一直也不知道她的名字暂且称之为“芳妮”吧我的痛快和爽的感觉完全消失我真不明白五大三粗黑吧溜秋车轴汉子似的班长还想找什么样的才算满意?更不明白那温良贤惠腼腆羞涩具有东方女性传统气质而且不乏姿色的“芳妮”找什么样的男人不行非赖上这个傻逼。
班长那几天对我们转变了态度变得异常和气咱哥们儿也当不惯小人看不得别人可怜惜惜的样子埋藏在心里天天睡觉前都要默默念叨几遍的“复仇”计划也忘了实施其实如果在那个时候我要给班长背后捅上一刀他立马就得被“淘汰”撵回家去因为我还掌握着一件对他来说最致命的“武器”。
那天晚上正好轮到哥们儿站夜班岗我去小教室取信纸准备给乐红写信到了小教室门口听到里边有人小声说话也是不开灯隐约看见里边烟头的光亮。
本来哥们儿应该算做那伙光明磊落行列中的人当时可能是好奇心做怪也可能是为了报复班长收集一些有用的情报反正我当时没有推门进去而是悄悄运动到后门位置把耳朵贴到门缝上仔细的听。
我这“顺风耳”的本事应该也算是一大绝活甚至可以与我赖以自豪的出色枪法相媲美可以说即使哥们儿不当兵也具备了成为一名优秀军人优秀侦察兵的基本素质后来在哥们儿领着侦察连的弟兄丛林捕俘时这神奇的耳朵更是挥了不只救一条命的作用。
怎么搞的说着说着怎么弄出个耳朵还开始吹牛了?耳朵的本事以后再说还是说说我当时听到了什么。
“老三你现在可是很被动啊学院对这种事抓的很紧一有闪失你可就前功尽弃还跳什么农门换什么红皮户口本吃什么商品粮老老实实回家种地去吧”微弱的声音还是让我听出了四班长鲁海军的沙哑嗓子他和班长是一个部队考来的还是老乡两个人好得跟穿了一条裤子还嫌肥应该是穿一条裤衩才对。
“老四大哥现在也是迫不得已呀刚联系上医校的黄雨红她跟我在一个‘苗子队’补习过文化我们军黄副政委的女儿不过听说黄副政委快离休了还有个叫孟玲的也在我们‘苗子队’前年考上的医校长得可漂亮了只是她没有部队背景她爸好象是地方的大款”我们班长的声音后边声音很小没听清估计这小子是看上人家长家的女儿做起驸马梦了。
“老三你那位追的这么紧想甩可没那么容易。”
“不容易也得甩我先在队长、教导员那答应与她毕业就结婚反正学员在校期间不允许结婚这她也知道等毕了业分到部队就由不得她了”
“妈的这个兔崽子‘陈世美’满脑子都在捉摸啥呢?除了背后整人还想甩掉农村的‘土对象’还想攀龙附凤尽他妈想美事了。”我隔着门差点没骂出声来。
如果这时候我把听到的话向队长、教导员汇报再把情况告诉那位“芳妮”估计班长“不死也得扒成皮”退回原部队是肯定的早听说其他队里几个小子甩了对象让人家一闹立马就被学院“淘汰”退回去。可“告密”这样的事哥们儿做不来这辈子都不会去做我捉摸十多天准备收集班长的材料背后捅刀的计划原来竟是哥们儿过把干瘾自己瞎yy我能使阴招放蚊子去叮他当面背后的骂他惹激了敢和他拚命虽然知道不是对手可打不过总能唾他一脸唾沫甩他一脸大鼻涕唯独这最容易解决战斗的“告密”却万万使不得那是“思想骨干”们才做得出来的事。
班长乐呵呵的领着“芳妮”来班里看望弟兄们还带来一大堆好吃的弟兄们都以为他们和好了不住的夸班长会办事瞧得起弟兄们于是嫂子长嫂子短的逗乐说笑只有我知道真相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一大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