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笑着再次与王晋握了握手，说道：“王总，合作愉快！”
王晋看到李凡的眼神波动，微微松了一口气，如果李凡面对3亿元的巨额分红，仍然无动于衷，王晋都要开始怀疑世界了。
……
最脑残的“脑强金广告”，一举创下了销售神话，让各保健类企业、广告界、媒体一片哗然的同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原因。
对于一众保健企业来说，现在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深深的懊恼和追悔莫及。
因为，那一则脑强金广告曾经被李凡公开叫卖，他们却对其嗤之以鼻。
而在众多企业中，又以新丰、元亨、脑力、通威四家企业，最是后悔。
其中，元亨、脑力、通威三家企业，原本也是有意购买的，只是被5000万的价格给吓住了。
认为李凡一定是疯了，才会开出那么离谱的价格。
可现在来看，5000万贵吗？
何止是不贵，这尼玛简直就是白菜价！
脑强金一个多月的销售额就超过5亿，这是多少个5000万？
而他们三家企业的产品，在这一个多月的销售额，均在3000万左右，比之恒元保健差了十倍不止。
他们早就已经悔青了肠子。而现在唯一可以聊以的就是，恒元企业当初没有直接用5000万的价格买断，而是选择的另外一种购买方式，白白多付给李凡十倍以上的价格。
而对于新丰保健来说，他们的“脑黄筋”是最早接触那则广告的。
最终在对比之下，他们选择了另外一则广告。
最开始，他们庆幸不已。因为，他们的“脑黄筋”广告，在网络上被评为最好的广告，与“脑强金”广告刚好是两个极端。
然而就在他们豪言壮语，要大量占领保健品市场的时候，却是发现，大量占领市场的，是人家的“脑强金”，而不是他们的“脑黄筋”。
人家的销售额是5亿，而他们尽管排名第二，销售额却只有区区9000万，相差实在是太大了。
新丰企业董事会的几名股东，整天阴沉着脸，命所有的管理层人员成天开会，仔细研究、分析，那一则广告创造销售神话的原因。
什么时候分析出原因了，什么时候散会。
一众管理层人员苦不堪言，他们哪里找得出原因。
他们多次去市场上调查过，问那些购买“脑强金”的顾客，为什么要购买“脑强金”？
而几乎所有顾客的回答都一样，那就是他们自己也搞不清楚原因，反正就是买了。
这不是答案的答案，直让人抓狂。
不只是新丰保健，几乎所有的保健类企业，以及不少的广告公司，包括一些媒体，都仔细研究、分析过这个问题，却是始终找不出原因。
恒元保健的王晋，在拜访完李凡离开的时候，也问过李凡，为什么那一则广告的市场效果会那么好？
李凡笑笑，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李凡的确不知道，也没有人会知道，但“脑强金”广告，将会成为广告史上的一个传奇，却是不争的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