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景全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般炸响在众人的耳边,谁都没有想到当年还有如一出的辛秘事件。张老头的眼里更是难掩震惊之色,他呆呆的望着僧景全,一时间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消失了,是什么意思?”凌天云一听不禁好奇的问道。他与叶吟风对十多年前发生的事却是一无所知,而对于当年发生的事他们也很好奇,如果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那么这个阴谋的目的又是什么,他们不禁的升出浓浓的好奇兴趣。
“老夫只查到了这些,你们知道当年那人给张天王的财宝是出自哪吗,是出自黄公宝藏。世间都有传言,说黄公宝藏富可敌国,得之便有席卷天下的实力,只是谁也没有真正见过黄公宝藏。那时的义军由几百之人发展到数十几之众,而张天王得到的却是黄公宝藏中的九牛一毛。有人说黄公宝藏还隐藏了一个巨大的秘密,那个秘密有关长生,有关天道。”
不只是张老头怔住了,就连叶吟风与凌天云与怔住了,他们没有想到在这偏远的虔州城里居然又听到了‘黄公宝藏’这四个字。而且当年的赤衣军也是因为黄公宝藏的一部分而发展壮大的,那个神示就是为了发动战争将黄公宝藏抛出当作诱饵,但是目的又是什么,叶吟风与凌天云心中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
“果然是这样的,为什么会这样?”张遇贤一听顿时如失魂丢魄般喃喃道,显然他似乎知道一些内幕,但是他却似乎并不相信。
“你以为我投靠了南唐就可以顺利得到一个侯爷的官爵吗,当年南唐皇帝也听说过了‘黄公宝藏’,留下我的一条性命就是为了找到‘黄公宝藏’。当今天下以帝都汴梁为正统,其它各国又何尝能甘心屈于其下,谁不想成为这天下唯一的霸主。自前大唐覆灭之后,经历了梁、唐、晋、汉以及现在的大周,中原局势一乱再乱,战火纷争,天下难定,而中原以外又有蜀、南唐、吴越、闽楚、南汉、北汉各小国分割天下,谁甘愿屈居于他国之下,所有自然便有的人想得到‘黄公宝藏’,以借此席卷天下,成就天下大统的霸业。”
“僧老前辈,那黄公宝藏只不过是以讹传讹而已,如果如此容易得到,那么天下早就大定了。财富只不过一种外力而已,民心所向才是根本所在,如果天下皆因黄公宝藏又起祸乱,那么这黄公宝藏存不存在又有何区别。”凌天云自然不想在黄公宝藏上再纠缠下去,他向那僧景全说道。
“财富虽然是一种外力,但是富可敌国的财宝谁不动心。小友是想知道当年到底为何那些战死的尸首会消失不见吧,以小友的年纪却达到了近天之境的武修境界,却也是际遇非凡。老夫观小友天庭饱满气宇不凡,身上又带着股英武之气,小友必是出自将门世家吧。”僧景全双眼露出了微微的笑意,他向凌天云和蔼的说道。
“小子只不过当了几年的斥候而已,将门世家之说却是不敢自称。僧老前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当年所有战死的尸体会消失不见,这些辛秘为何一直没有人传出。”凌天云自谦的笑了笑抱拳说道。
“张天王,当年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一二,为何不与这两名小友说,难道你心中还是不相信当年发生的事吗,你心中一直还在相信那个人,对吧。”僧景全目光一转便落在了那神情落寞之色的张遇贤身上,他向对方说道。
“当年确实有人向我汇报过此事,只是当事的我并没有当作一回事。我记得当年有人向我描述,有一名义军看到尸骨成山的战场上出现了一个诡异的人,那人立于那尸骨堆之中,然后那名义军便看到那尸体散发一团红色的光芒,那种颜色就像人体的血液般,堆积如山般的尸体散发出来的红色光团尽数被那人吸去。那名义军当时就吓得屁滚尿流的,后来那义军经这么一吓便变得神智不清,嘴里一直叨叨着那天他看到的情形。”
“那名义军所说的自然没有人相信,有人将此事禀报了我,那时的我自然也不会将这当作一回事,只觉得是那名义军见遍野尸骸,被吓得丧失了神智,连我都不相信,义军之中自然也没有人相信了,最后那名义军死了,而且死得异常的蹊跷,他全身的精血全部被吸干了般,全身就只剩下了一张皮。这件并没有引起整个义军的注意,因为那时义军被南汉军强烈的反扑之下节节败退,待到了虔州,很多人就将此事忘记了。”
凌天云与叶吟风听了心中更是骇然不已,什么功法需要一次次的战争带来堆积如山的死尸来修炼,他们还从来没有见如此诡异悚恐的功法,不但没有见过,而且闻所未闻。他们知道那名诡异的人一定是借助因战争而死去人来修炼某种功法的,只是需要上万或是几十万人的尸体来修炼,他们想也想不出这世间居然还有这样的功法。发动一场战争只为了修炼某种功法,却无视数十万人的性命,一想到这里,两人遍体生寒不禁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