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的脑海里想起那条内裤,明显有穿过的痕迹,就像是刚刚从哪个女人的身上扒下,还装在他的衣服口袋里!
甚至,傅斯年和那个女人就在车子里……
好恶心!
时浅用力的推开傅斯年,抬起手背反复的搓着自己的嘴唇。
傅斯年看着她的动作,眉心一寸寸收紧!
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侮辱!
这已经不是嫌弃的表现了,而是反感,强烈的反感。
时浅搓得嘴唇都疼了,在傅斯年冷硬的注视下,转身朝房间走去。
傅斯年走进房间,时浅正在刷牙。
刚刚他明明尝到淡淡的薄荷清香。
这一定是今天晚上,她第二次刷牙。
傅斯年转身朝外走去!
听到重重的关门声,时浅从卧室走了出来,屋里已经没有傅斯年的身影。
她顿时感觉一阵无力,转身回到房间扑在床上。
心里很不舒服,委屈的鼻尖一阵酸痛,眼里就蓄满了泪水!
世界上怎么会有傅斯年这种可恶的男人!
……
凌晨三点,睡梦正酣的容齐被傅斯年从床上拎了起来。
一脸懵逼的坐在自己家的客厅里,看着傅斯年从他的酒柜里取出五瓶酒,然后一言不发的“吨吨吨”的往嘴里灌。
他抱着膝盖,静静的看着傅斯年发疯。
能把傅斯年逼成这样的人,他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傅少,你这么晚从哪来的?被浅浅赶出家门了?”容齐试探性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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