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她的儿子是……。”我详细的把阿郎的事告诉了律师并特意提到他现在没有了监护人而且他的亲生母亲就在上海所以他母亲希望要回他的抚养权并把户口从云南迁回来。
张律师一开始听的时候还边写着纪录边微笑着点点头但当我说道这孩子是当年知青的后代时候他的手一个哆嗦笔掉在地上接着他不好意思的向我笑笑捡起笔后继续听我诉说但他不再写写记记了而且看着我的神情也有些出神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张律师?”我全部说完后在等他的回答见他半天没反映叫了他一声。
“哦没什么有些出神了。”张律师不好意思的说道。
“您看这孩子的户口迁回来的可能性是多大?如果要办的话还需要点什么材料或者整个办理过程多少时间?”我直接问了三个最关键的问题。
张律师默默想了会说道:“看来你懂点法律思路还是很正确的但事情不像你想象的这么简单你所提出的三个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三个答案。第一:必须要确认你的朋友是否真是这孩子的母亲当然我相信你所说的她是孩子的亲身母亲可是法律不是这么就能解释得通所以最好要有当年生育的出生证和文件之类作证明。第二:孩子现在当地的户籍情况是否像你所说的一样还需要实地了解一下并需要当地民政公安户籍等部门进行配合调出孩子的档案并做迁出手续。第三:如果前二步都做完的话我们还需要要在上海进行申请先把抚养权拿下来这需要法院来决定等抚养权下来后再要去公安局办理户籍迁入申请这样一来就算按最快的程序走也起码半年到一年时间。”
听了张律师的话我心里暗暗盘算着:“当地的情况应该不会和阿郎说得差太远只要核实一下就可以调档案问题也不是很大至于上海申请别说一年就是再长只要能把户口迁进来也可以慢慢等。麻烦就麻烦在第一条要知道当年的知青生孩子都是在一些乡村卫生所里完成的有些甚至还是私下接生根本就没有正规的出生证明什么。而现在又不像十几年后做个亲子鉴定dna检测什么的就能解决问题现在那里来这套东西别说中国了就是在美国都没有这个能力来做这种检测这个可是一件最麻烦的事了。”
我犹豫了一下把我的担心告诉了张律师当然我不会傻得告诉他什么dna只不过说了一下大概的顾虑。张律师点点头同意了我的看法但没有回答我究竟应该怎么办。
“张律师你尽量帮我办成这事多少钱我来出你开个价。”我见张律师沉默不语心中有些急想用钱来打动他。
张律师还是没有回答我他默默的想了五分钟最后他缓缓的点点头说道:“我接受你的委托你带来的这些资料我会在这三天看完三天后亲自去一次云南关于出生证明的事我也会尽量解决的。”
“太好了!张律师!这个费用?你说吧多少?”为了吴姐和阿郎的幸福就是让我出点血也是值得的我高兴的问道。
出乎意料的是张律师却微笑着摆摆手说道:“事务所费用还是按正常的结算出差的费用我会用票向你实报实销至于我个人的律师费嘛我一分不收权当免费。”
“这……。”我简直是怀疑自己听错了有这么好的事?还是他另有目的?我不敢相信的问道。
张律师淡淡的一句话就打消了我所有疑问:“我也曾经是个知青我也曾经去过云南…………”看着他一双透着真挚的目光我感激的向他伸出了双手一便又一便的向他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