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毕竟绥郡她们虽然站稳了,可还没扎下根去,若万一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点什么,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叫人去讲伽善和尚请了过来。
伽善刚念完晚餐那顿经,回屋正在考虑晚上宵夜那顿念什么经,就听得西陵蓝派人来请,精神一震,心中大喜,猜测,难道这西陵施主被自己终日念经,终于念得有了慧根?
立刻整了整袈裟,在心中排演了一番,若是西陵蓝真有心皈依佛道,自己该如何应对?是表现的欣喜若狂一点,还是平淡自矜一点?要不是来人立等催着他走,伽善恨不得沐浴更衣焚香一番,这样才比较正式对不对?
轻车熟路的来到西陵蓝会客的偏厅,废话,能不熟吗?一天跑八遍的人,比西陵蓝这个住客都要熟。
进偏厅就看到西陵蓝端坐,子十一立在一边,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烦心事,西陵蓝调神色也比较凝重。
伽善嘴角的笑意收敛了一点,念了一声佛号,上前,径直找了个离西陵蓝最近的位置坐下:“西陵施主找小僧来,有何指教?”
西陵蓝知道跟伽善这种人,一定要直来直去,有啥说啥,不然人家听不懂,也就不绕圈子:“城中的粮草不够了,我要带人去采购,只是现在绥郡的形势刚刚稳定,我担心一走,怕有人蠢蠢欲动。还请大师慈悲为怀,坐镇绥郡,免得到时候发生暴动什么的,伤及百姓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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