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景琛只觉得呼吸有些急促,他抬手扯了扯衣领,不耐烦道:“你最好在这里安分几天,等过了风头,我自然放你离开。”
温伊疼到胃部抽搐,她红着眼眸喘-息道:“你有什么资格禁锢我的自由?”
这句话瞬间刺痛了他,顿时冷笑道:“丈夫的身份还不够格吗?”
“暮景琛,在我心里,你跟我的婚姻如同你这个人一样,都已经死透了!”
暮景琛顿时戾气纵横,他猛然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再说一遍!”
“你......已经死在了我的心里,我们的婚姻也已经名存实亡,不过是你一直纠缠而已!”
暮景琛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上涌,每一个细胞都裹挟着愤怒。
他冷笑道:“看来是我失职了太久,竟然让暮太太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衬得暮景琛那张脸深邃又阴鸷。
他倾身而上,不管不顾的吻着温伊。
温伊竭力的反抗,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暴怒中的男人如同野兽一般恣意的进攻,似乎要让整个世界为他俯首。
温伊像是想到了什么,停止了反抗,整个人如同木偶一般了无生气。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密集的雨滴拍打在窗棂上发出擂鼓一般的响声。
窗外的杨柳在暴雨中折腰。
得到餍足的男人将温伊拥入怀中沉沉的睡去。
她却在夜色中缓缓的睁开了湿-润的眼眸,为了不惊醒身边的男人,她慢慢的将身体从他的怀里抽离,而后将凌乱的衣服裹在身上,从窗口一跃而下。